这就有点不太好包扎了。
“你弄的来么?这个药抹的时候不能太厚,否则不透气愈合的慢,太薄也不行,量少了药效不足……”
歪脖子侯爷仍在废话连篇,长陵越听越烦躁,“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着人说。”
叶麒闻言下意识的正过头来,才瞄了那么一下,只觉得眼睛都快要被烫坏了,长陵将药罐往前一推,直接下了指令:“你来。”
“……这个……会不会不太方便?”
“不会。”
长陵眼中的叶麒与十一年前泰兴城内的那个毛头小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反正当年都给他看过了,现在露个肩膀后背什么的,有什么所谓。
叶麒顶着一张关公式红脸,整个过程,从清洗伤口到上药,他的眼神就只死死盯着伤口本伤,奈何余光根本不受控制,放任急剧心跳的抗议也绝不屈服。
她的肩头纤纤,锁骨轮廓平滑,没有多余的肌肉,不像是常年练武之人,但是线条却美的不像话——贺小侯爷打从出生开始就把人生志向定在“活命”二字上,对美色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抵抗之力,平日里一句“温泉水滑洗凝脂”都能诵出郎朗正气,偏生此时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