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王廷,连个山贼都找不出来?”
“回禀陛下,微臣已经将他抓获,但他并不认罪。但也没有办法证明不是他做的。”
“哦?那你说,这案子是他做的吗?”
“依微臣之见,作案的另有其人。”
“谁?”
王廷没有直接回话,却讲起了一段故事。
“去年十月,名儒盛敏中的家眷到皇觉寺求医,在寺中住了一些时日。盛敏中的女儿,就是松阳县主盛元宁,有一天与兄长盛元康下山逛夜市,被一伙人贩子掳走。当天夜里还有四个姑娘也被掳走。当时盛家就报了案子。不过四天后,盛家的人又去了县衙将案子销了,说是人没走丢,已经找回来了。”
皇帝的眼睛微微一闪:“那她到底有没有被掳走?”
“依微臣之见,松阳县主的确被人掳走过。”
“这件事跟一度楼有什么关系?”
“关于一度楼的详细情况,微臣已经在上次的传书里说过了。”
“朕知道。”
“一度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