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屋内除了云琉璃外的其他人顿时呆立当场,呆若木鸡的看着大黑的动作,粗犷男清晰的咽了口口水,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更为奇怪的是,随着大黑的“尿液”落在那滩水洼上,水洼的里的鬼怪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这次惨叫的声音几乎快能掀翻屋顶。随着那声惨叫,那坛水洼似乎被什么腐蚀了一样冒着阵阵的白烟。
同时,被云琉璃抓住并且贴上符的那只手臂迅速的变成黑色,手臂上的肉在眨眼之间几乎被腐蚀大半,露出白肉下面的森森白骨。
手臂的主人顾不得许多的用力抽回手臂,云琉璃见机狠狠的一拽直接将对方的手从胳膊上拽脱,但对方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手骨,只顾着飞快地从地毯上消失。
片刻之间,地摊上那滩黑水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大黑的“液体”。
云琉璃随意的将手骨扔在地上,先是对依旧呆立当场的粗犷男说:“刚刚谢谢你的符纸。”
随后她拍拍双手又对大黑说:“你说这个楚夫人会不会让我们赔地毯?我看着地毯好像是纯羊毛的,也不知道值你多少个菲力牛排。”
这话一说出来,只见刚刚还勇猛的对着水猴子撒尿的大黑顿时摆出了一副善良无辜的表情,就如同一开始出现在韩姨面前的模样,眨眨琥珀色的大眼睛卖萌。
她嗤笑一声,“别卖萌了,我非常清楚你这个家伙有多猥琐,现在只能指望这次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也不知道解决了这件事情后那个楚夫人给的车马费够不够赔地毯的。”
一旁的粗犷男和美男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古怪神色。
粗犷男看着正跟大黑对话的云琉璃,声音压得极低的问:“师弟,你说这是什么路子,我……从未见过如此奇葩的方法。”
美男眯起眼睛看了云琉璃跟大黑几眼,慢吞吞地说:“那只猴子很像是极阳之体,至于那个女孩……”
初时看来,那个女孩似乎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从未修炼过任何功法,也不是体质特殊的人。但是当她抓住水猴子一只手的那一瞬间,她身上的气场忽然变得有些古怪,他暂时还说不上来是哪种古怪。
粗犷男还是不太懂:“极阳之体,为什么……咳咳,为什么对着水猴子如厕就会有用?”
美男想了想,冷淡的说:“阳气重的人浑身都是阳气,身上的血液唾液等都是带有阳气,如果是极阳之体的血液和唾液等对阴物都有杀伤力,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阳气重的生灵这么使用自己的阳气,真是……暴殄天物。”
极阳之体是学驱鬼捉妖的好材料,学一门功法或者画符聚阳等等都比普通人容易很多,所以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注重形象”的极阳之体。
粗犷男低叹了声,“还是师弟你眼光好,这么看来似乎还有点本事,咱俩刚才是冤枉人家小姑娘了,难怪人家小姑娘那么不客气。”
美男没有回答,说不上来是不是认同对方的话。
此时云琉璃已经跟大黑协商好,绕过扔在地上的手骨走向两个女佣的地方。从她的眼睛里看来,那两个女佣身上的黑气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淡淡的阴气。有阴气很正常,她见过的被鬼上身的人在鬼走了之后身上也会残留点阴气,就像后遗症一样要慢慢消除。
粗犷男见她走了过来,不由得叫了她一声,“云小姐,刚刚不好意思误会你了,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我们遇到的骗子太多,你看起来也没什么特殊的气场我们才那么说的,你不要介意。我叫钟平,这是我师弟楚胜寒,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顿了顿,转过身子看着钟平和楚胜寒:“我叫云琉璃。”
她说着,露出了一抹微笑:“道歉就不用了,这位钟先生能否告诉我你刚刚是怎么让恶鬼离开女佣的身体的吗?还有……我们这算是一起解决这次事情,到时候拿佣金的时候还请别忘记我。”
她这么说完之后钟平愣了下,又对自己刚刚的猜测产生了点怀疑。
这到底是不是女骗子?
是女骗子的话人家面对鬼的时候也不虚,那只小猴子的极阳之体似乎也不是作假。但这要不是骗子的话怎么连如何对付鬼上身的人都不知道,而且现在就要讨论分钱的事情?
恕他直言,他身边的师兄师弟包括同一个圈子里的,一个个都是从来不缺钱的主。毕竟他们这种有真本事的人很难找,一般都是政商界要人的座上宾,对于钱财这种并不看重,就他所知看重钱财的一般都是骗子。
他不由得问了句:“不知道云小姐之前是怎么替鬼上身的人驱鬼的?”
云琉璃学大黑一样眨眨乌黑的眼珠,耸肩说:“既然钟先生不想说就算了,又何必试探我。我这人比较直接,不像钟先生二位一样那么多花花肠子。我跟你们说一下,按照你们这些人的说法,这个楼上的主卧那张床上应该有个类似聚阴阵的东西,整个别墅应该也被人动了手脚。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要害楚夫人,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知道二位有没有什么计划或者办法。我们是先出去商量,还是直接一次性把这里解决了?”
这次开口的是在云琉璃面前几乎是惜字如金的楚胜寒,他淡淡的说:“上去看看,你害怕就在这里等着。”
云琉璃跟大黑对视了一眼,之后说:“我跟你们一起上去,放心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保证不拖后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