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轻骑上的士兵自马上滑下来,
软手软脚的瘫在地上喘气,
俨然一副生死赶路的模样。
甘棠上前给崇明探了脉,脉如鼓击,
显然是疲劳过度了,“出什么事了。”
崇明开口,
嗓子冒烟,
接过旁边女奚奉来的茶,
一口灌下去,声音还十分干哑粗粝,
“阿受身中剧毒,
生死未卜,
我来接你去给他治病。”
甘棠心头一跳,问道,
“这么严重么?”
崇明回道,“刻意下的毒,伍云束手无策,
招了许多医师,
都没治好。”
甘棠听得蹙眉,知道殷受不能出事,
当既便吩咐女奚取了自己惯用的药箱,打算即刻便启程往崇国。
平七牵了闪电来,
甘棠朝崇明道,“我自己先赶去崇国,
你先在这歇息好再启程。”
甭说殷受是生死未卜,就算是寻常一些的病症,报来她这里,她也不好不闻不问,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夫妻。
崇明摇头,复又翻身上马了,“我还好,走罢,路上说。”他带来的士兵沿途驻扎,回去的途中再一一收拢,也有个喘息的时间。
想来情况是真的很紧急了。
甘棠未与崇明争辩,思量着她身边最近不大太平,大小事不断,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