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不知装了什么药的针。
一把刀,一把枪。
一个黑色的很高的药瓶。
还有绳子。
有其他几种她在正常的环境下根本都不敢想像的东西。
这难道是十大酷刑的场所吗?还是什么?
季暖僵硬的看着那些东西,直到阿途太走过来,在她的眼底看见了逐渐明显的恐惧,他才冷道:“明天中午过后,墨景深迟到五分钟,我就会让你亲自感受这其中随便一种的美妙滋味。”
说着,阿途太拿起那支针,在手中肆意的把玩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季暖盯着他手中的针,看见那针头上被挤出来的几滴液体,顿时只觉得脊背发寒,在冰冷的金属架上缓缓的蜷缩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