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看嘴巴消了肿,于是决定回家。
说实话,每每看到自己的亲爹,我就想起了老爹,我真的爱他,甚至超过自己的亲爹。我不知道临走之前那番话对他怎样的触动,或许话说得很尖酸,但每句话后面无不透着对他的爱恋,其实我想时时守着他身旁,直到他老去的那一刻,就算是守着灵柩,我也要让他安心地送到另一个极乐国度里。
在家无聊地很,没有可以说话的人,父母也是一个星期的新鲜保质期,之后就觉得厌烦,我也懒得跟他们说个人的是,或许这就是代沟。我拨通了若雪家里的固定电话,因为他还没有手机,我盘算好了,一开学就给她买个像样的手机。电话那头是她妈妈接的,我很高兴地叫她阿姨。“若雪,你同学电话。”看来她还没告诉她妈妈我们之间的关系。“喂,你好!”我听是若雪的声音,就变得非常兴奋。“好什么好,是我啊,有没有想我?”半天才听她来了一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这句话问地我心里凉了半截。“怎么了,若雪,是不是说话不方便。”“没有。”“身体不舒服?”“也没有!”“没有就好,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姐夫赚了大钱,很爽快地甩给我2000块,这下你就可以有个像样的手机了。”我以为她会欢呼雀跃,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地一句:谢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若雪,你是怎么了?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没事,我很好,到学校里再细说吧。”说完挂了电话。
人的感情能经得住几次波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感情上又遇到了一次危机,一次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痛苦的危机,因为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轰轰烈烈的异,我怕失去后,我永远不会再跟异性恋爱!
我一个人在屋里反锁着,对着电视喝着闷酒,心里的苦闷无法排遣,我又只好在爹妈面前强装笑颜,怕年过半百的他们为我再c,ao心。人活着不容易,尤其是我这样的心里装着全是男人的同志,无人理解!试问苍天,有谁理解我阿熊的苦楚?于是,我靠酒j-i,ng的麻醉来打发自己。
☆、24.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