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示意仵作,仵作连忙上前揭开白布,指着朱垣的脖子说道:“朱少爷是被利器割断头部而死。”
朱绛颜是在装瞎,眼神还能朝那处瞟上一瞟。她看见朱垣颈子上的断痕干脆利落,伤口甚是平滑,简直像一张纸被剪子裁剪下去留下的断口那般平滑。朱绛颜还没见过哪个人割头能割得这般平滑的,心里登时有了底,问道:“大人可有查出是谁杀害舍弟?”
县令摇摇头:“令弟是昨夜三更至四更在城外官道旁遇害,彼时路上罕有人行走,且城门紧闭,要查探起来,还得再费一番功夫。故而还得让令弟的遗体在县衙多停留几日,到时本官自会命人将令弟送回。”
也正因县令与朱盛元交好,所以朱绛颜的态度定要做足才能不落下把柄,闻言,便顺势朝县令一拜:“民女家中唯有舍弟一个男丁,如今舍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