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柳清言无奈,抬手替他整了整衣领,“你刚刚在看什么?”
“啊,”程穆之从狂喜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在看《鉴训》。”
“《鉴训》?这是你幼时看的书,这会儿子怎么又想起来看了?”林安佑走到小几旁边,随手翻了翻,看到《鉴训》上面都是程穆之题的批注,端正的小楷字叫人瞧着赏心悦目。
“幼时看是一个想法,现在看,就是另一种想法了。便是人常说的‘一样风景两样情思。’旧书新读,别有一番思量。”程穆之走到他身后,从身后虚揽着他。
“你自有你的打算。”柳清言放下《鉴训》,开口问他,“今r,i你可有其它事情要做?”
“没有,”程穆之抱着他,“今日一天的时间都是你的,赌书泼茶,煮酒闲话,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便是。”
“哪有那样的闲心思?”柳清言拍开程穆之不安分的手,“你现在别总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正事要紧。”
“没有正事,”程穆之的吻落在柳清言耳边,“你就是最大的事,现在我巴不得见天儿就黏在你身上。”
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身子往柳清言身上贴,那昨日快去了柳清言半条命的混账东西又开始没皮没脸的硬起来,顶的柳清言面红耳赤,扭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许闹。”柳清言话出口,语气却并不怎么凶,身子有些发软的快站不住,只好努力岔开话题,“你昨日不是说今天要去见我师父吗?我等会儿就带你去,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他……唔啊”
柳清言被他刚刚那样的动作顶的x,ue眼一酸,没忍住的声音便漏出来,狠狠咬了下唇推开程穆之,柳清言有些恼羞成怒,“殿下!”
连称呼都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