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好的事。
「雪儿,不必紧张,既已入教,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再说我早已习惯情欲,
再加上修炼玄女决,身子也不能旷太久。」
穆寒青脸色羞红,高贵清冷的脸上,隐约有一丝荡意,眼神也透出骚浪的味
道。刚才观想佛珠,淫靡画面,竟然让极乐环有了一丝波动,极乐环发出一股异
劲,让她下身空虚无比,只觉得sāo_xué有了丝丝湿意,而jù_rǔ也开始勃起,她此刻
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时不喜的蛮汉子熊刚。或许我本身就是个yín_wádàng_fù吧,
她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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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欢喜教与熊刚没多少交集,倒是宫如雪与熊刚牵扯比较多,宫如雪初红
是被熊刚摘得的。她也见过熊刚肏弄过宫如雪,没有一丝温柔,只知道猛打猛干,
用言语不断羞辱。
那时她都有点心疼身材纤弱的宫如雪,直怕她给熊刚肏坏了,「霸天棍」可
不是说着玩的,不只熊刚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无比。
她每次都能把宫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词浪语不断,这蛮汉子喜欢胯下妇人
说些粗俗话儿,更喜欢胯下之人哭喊求饶。
每次他肏弄宫如雪,总要逼她说粗俗俚语,比如「大jī_bā」,「骚逼」,甚
至有时候兴起,还要宫如雪喊他「亲爹爹」,称呼自己为「乖女儿」。宫如雪不
从,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后狠狠肏弄宫如雪sāo_xué,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着宫如雪
如玉美臀,直到宫如雪求饶顺从,他才停止。
这个一个不知惜香怜玉的粗俗汉子,他估计把所有女人都当作妓院的婊子。
他会对我怎样?会不会和别人不同?
记得上次,熊刚见我和干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想想都有些后怕。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我早以身陷情欲,人尽可夫,就连功法也是采补之道。如果
当初没有遇见「极乐佛」,我还会如此吗?或许没有极乐佛,我早以不在人世了,
还谈何为夫君报仇。
义父说过,我天生百媚之体,早晚都会身陷情欲,而此体质最适合修炼采补
功法,也只能如此了,当年为了恢复功力不知采补了多少男子,心里有愧吗?不,
那是他们自找的,我并没有强迫他们。
如今,只有先收服熊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才能大体掌握圣教,而「浪蝶」,
总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圣女」,野心勃勃,总要想个办法除掉她。细思片
刻,她眼神渐渐坚定,不管怎样,她总要为了儿子,还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宫如雪总觉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议,「霸天棍」熊刚是怎样的货色,自己很
清楚,虽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饶,身心俱服,但那可恶的侮辱,
总令她对他感观非常之差。「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总感觉不是一回事,
姐姐是何等样天仙化人,岂是熊刚这种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恶心。
于是便有了决断,低声说道:「穆姐姐,还是让我和他……商量……商量…
…」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熊刚恶狠狠地眼神,满是油
污的丑脸,两只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shuāng_rǔ,不断扭捏,搓揉,这样的画风总
是能填补她的空虚。真是外面如仙子,内里是dàng_fù,她摇摇头,有些失笑。
「雪儿,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驾驭不了熊刚,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经掌
握后,熊刚还不是任你揉捏。现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让熊刚臣服,才能使圣教进
入正规。」穆寒青声音清冷,眼神骚浪,她似乎已经想好怎么收服熊刚了。
宫如雪有些无奈,「那好吧……」
*** *** ***
清泉山庄,江风绰闺房内,宁奇将昏迷的武林美人抱到床上,转身对胡
员外淫笑道:「胡兄,可还满意?」
肥胖男子胡员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为武林美人,风情万
种啊,可太不经肏了,为兄还没过瘾呢,这就晕了,总有些意犹未尽呐。」
「唉!毕竟不是欢场女子,缺乏调教,如果国师愿意再试身手,贱内可成另
一个玉蝶啊。当年尝过玉蝶的滋味,即使面对武林美人也是意
兴阑珊啊。」宁奇有些遗憾地说道。
「嘿嘿……」胡员外贱笑道:「玉蝶这样的绝品,可是万中无一,十几
年了,家师再也没遇到这样的极品,可惜可叹,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师提
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兴致。至于玉蝶,缘去缘来,总有相逢之日,兄
弟又何必遗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宁奇很激动,即使天天面对美若天仙的
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两位信众,一起肏弄「玉蝶」,那高贵冷清,满
是春情的脸颊,骚浪的眼神,雪白jù_rǔ坚硬勃起,那汗湿的秀发粘在白色的胸脯
上,随着高潮,浪水激射,来去数尺,然后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
jù_rǔ上翩翩起舞,妖艳的sāo_xué上方,一丝佛光洒落在yīn_dì上,神圣而妖异,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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