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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朗
26//20
按:要过节了,这便算有礼了。大家随便看看……不要说看不懂,看了前面
的自然会懂,不想看前面的就自己想象后面的,又有何不可。呵呵……
与杺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她是最晚的一个离开牛家的。昨天按着春露的主意
把自己的表妹与枫送到了那些男人的床上,虽然有过一丝的愧疚,可是多年来自
己的那些经历告诉自己,让表妹用自己的童贞去换回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总是要
比将来有一天平白无故地被家里的畜生糟蹋要强得多得多。如此一想也就释怀不
少。
被男人折腾了一晚上,尤其是那个猥琐的跛腿乡下男人,那根又细有长又硬
的像筷子一样的ròu_gùn,简直就是女人的刑具。不仅无法给女人带来ròu_yù的快感相
反每一次插入就像是被一根竹签扎进了子宫,而且这个可恶的男人好像每次都是
似乎有意地对准女人子宫上的花蕊一样,到最后男人冲刺的时候与杺感到这个男
人的guī_tóu已经深深地嵌入到了自己的子宫里,随着男人地抽动,几乎整个子宫和
肠子都要被这个男人的ròu_gùn给勾出体外一样,与杺不得不羞耻地用自己家传的浓
密多毛的阴埠紧紧地贴合着男人的卵蛋,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这个男人。可是这样
也让男人的ròu_gùn更加地深入到自己子宫从来都没被开发过的深处,与杺仿佛觉得
这个男人已经插到了自己的胸口。可是当男人终于pēn_shè抽出ròu_gùn的时候,那种突
然被人掏空内脏的无法忍受的痛楚终究让与杺终生难忘。
与杺只想一头栽倒灶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回到家仿佛家里没有一个人,可是
一阵阵衣物的悉簌声从父母的房里传出来。虽然与杺有些奇怪,但是已经没有力
气也没有好奇心去探究,因为那悉簌声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与杺再也熟悉不过
的了。因为自从自己长大后父母的床第之事就往往安排在白天自己不在的时候。
后来表妹长大后,姨妈和姨夫也是这样,所以与杺早已司空见惯,有时候偶
尔回家早,就会听到父母或者姨妈姨夫房里传出羞人的chōu_chā声,而这时外婆和外
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不在家。可是自从外公脑干瘫痪后,外婆就不得不这时尴尬
地躲到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小两口亲热完后才出来。
一般与杺遇到这样的尴尬,除了会到外面再去逛一圈外便是去外婆的那间小
房里和外婆外公在一起。所以今天疲惫不堪地与杺没有心思再到外边去,便径直
地去了外婆和外公的房里。奇怪地是外婆房间的门半开着,一般是不会的,因为
这样羞人的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轻轻地推开房门,床头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脸盆,
显然是外婆要给外公擦洗身子。可是屋里除了脑干的外公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外
婆却不在。一阵无言的心悸就像电流瞬间流过全身,这时从屋外传来地男人粗声
急促地喘息声中夹杂着隐隐约约女人哀戚声。与杺下意识地转回头再一次打量直
挺挺的外公,呆滞的仿佛没有生气的外公此时双眼紧紧盯着门外。当与杺离开时
轻轻地掩上房门,就在关上的那一瞬间,与杺看到外公使出全身的劲在喉咙里发
出「咕咕」声音,苍白的老脸上露出惊恐与愤恨的赤红色,与杺不知道此时的外
公究竟在想些什幺。
来到门外,从父母房里传来的那羞人的声响也愈加清晰可闻。与杺看见父母
小房间的门半开半掩着,忍不住往里张望。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但看到的
那一刹那还是令与杺感到羞辱与震惊。是外婆,一个赤裸的外婆,无奈羞愧而又
陷入ròu_yù的外婆。外婆的luǒ_tǐ与杺在这数年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也见过无数次
外婆用自己成熟诱人的身子与男人颠鸾倒凤。以前是那个牛校长,这个男人简直
就是自己家的煞星,几乎糟蹋完了自己家里的每个女人,就在昨天自己的表妹也
终于给这个男人玩弄了。自从自己被他发现了自己看见他奸淫自己的妈妈和外婆
以后,与杺就像是被这个男人抓住了什幺把柄似的,从那以后越来越勤地被叫到
校长室里,虽然免不了被这个恶魔亲嘴捏乳,扣肛捻阴,但还始终是个处子之身。
最让与杺不解的是,每次这个恶魔玩弄女人时,总是强迫她躲在一个柜子里
偷窥,完了之后还要逼问自己那些可怜的女性的性征,比如奶头是什幺颜色的,
肉缝和gāng_mén是什幺颜色的,还有女人的耳垂脚趾的长短等等……总之,为得就是
要让与杺仔细地看。
与杺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就这样成了一个见惯男女风月的浪女,虽然阅尽无数
可怜的女性但只有四个女人给了与杺刻骨铭心的影响,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大姨,
外婆还有就是陆老师。前三个是自己的至亲,还有一个是自己年级的俄语老师。
陆老师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烫着微卷的秀发被一只长长的发箍抱梳在脑后洒
在肩上,高高的额头泛着明亮光洁的光泽,给人知性智慧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