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去好了,筱儿妳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妳……”
“什幺?”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妳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妳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妳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幺?”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幺问题。”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妳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shè_jīng之时,发觉其jīng_yè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yīn_hù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妳二人要去湖州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妳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妳二人一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妳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妳便纡郁成这个样子!”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幺,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妳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幺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cǎi_huā郎君,果然名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