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chōu_chā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还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花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忙喝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guī_tóu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南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腰板晃动,一根yáng_jù兀自大出大入,依然chōu_chā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气,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花翎玉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你是谁?”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的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相信,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做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幺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姓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来……”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敢望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的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劈而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轻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一个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劲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幺!”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ròu_bàng,guī_tóu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美意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亲的内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cǎi_huā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