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没两天就要农忙了,乔建国还没回来,沈兰香不乐意了,抱着儿子对正在磨镰刀的乔二伯抱怨道,“在外头赚钱的男人也不是他一个,怎别人都回来了,就他一人赶不回来?”
“他那不是远嘛,”乔二伯朝镰刀上撩了一捧水,继续埋头磨刀。
“屁,多远,他要是真想回来,就是在天边也能赶得回来,也不想想他不回来,他那几亩地的麦子谁给收?哼……还不打量着兄弟一起干,他不回来你们三兄弟也能帮忙把粮食打回家?”沈兰香气哼哼地说,“他在外面赚钱,却让咱们帮他打场子、收粮食,想的倒美,”
“不然怎么办?四家一起打场,总不能单落下他一家吧,”乔二伯哼了她一眼,心里嘀咕着:女人就是女人,什么都计较。
可这话不敢当她面说,自打沈兰香生了儿子后,脾气比以前见长,让人说不得,一说就吵吵嚷嚷地抱着儿子回娘家。
“建国不在家,老三家就只他三婶一个劳动力,还有老四家,严丽丽大着肚子,指定不下地,再说,凭啥一起农忙,咱家就得出三个劳动力,”
乔二伯睨了她一眼,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