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那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干了。”
文静依然冷冷地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这话。”
“我说过吗?”志刚确实不记得了,“这次我一定说话算话。”
文静没理他,走进浴室。下午虽然洗过澡了,但晚上吃饭唱歌又淌汗了。她没用浴波,淋了一下便擦干身子,穿上睡衣,上床睡觉了。
志刚关掉电视,也上床了。他小心翼翼地贴着文静睡下,见文静没有什么不欢迎的动作,便把一只手放到她身上。文静还没有反应,他便得寸进尺,从背后把文静抱住。
文静突然转过身来,抱住志刚就吻。志刚知道她原谅自己了,便高兴地把舌头伸进她嘴中。他感到文静的身体在发抖
,知道她渴望,便拉开她睡衣的腰带,从**开始舌尖的征程。
文静的花朵在下午就开放了数次,只是雪山不知道。文静为自己终于守住了而高兴,她坚守的好像不是对志刚的忠诚,而是从小父母就教她坚守的东西。但是她不知道下次能不能
再守住,所以她不会再给雪山机会了。此刻在志刚面前,她尽情地开放自己的花朵,让志刚的舌尖和嘴唇轻触着花瓣和花蕊,如泪水一般的液体从花蕊中不断地滚出。
无论志刚如何对不起自己,总是自己的男人,花朵不为他开放还为谁开放呢?
志刚的玉柱坚硬地抵进**时,文静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下午就希望有玉柱进去了,今天如果没有东西进去,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二
文静不想天天上班再见到兰花了。一见到兰花,她的脑子里就会出现志刚和兰花赤身**在车里**的画面。她便给卓安妮打电话,卓安妮说:“我正要给你电话呢。你过来面谈
吧。”
卓安妮的办公室不大,却很温馨,一看其主人就是女性。室内花草众多,还专门有一个衣橱,书橱上有很多小摆设,还有一张卓安妮的艺术照片。卓安妮和文静在沙发上坐下,问
她:“你喝咖啡还是绿茶?”
“绿茶吧。”文静虽是在城里长大,家乡却是内地中小城市,那里不流行喝咖啡。
卓安妮指着茶几上几本厚厚的印制精美的画册说:“你看一下,那是我公司的画册。”
文静拿起一本画册翻看。公司叫上海易景丰文化经纪有限公司,经营范围有出版、广告、演艺、策划等,画册重点介绍的是演艺项目。文静翻到后面,逐一看着公司的签约演员名
字和相片,她看见了古雅的名字。这些签约演员多数名气不大,也有个别在全国小有名气的人。
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安妮说:“请进。”
一个三十多岁、方脸盘、身材粗壮的男人走进来,长头发在后面扎个马尾巴,身穿一件以红黄色为主的花衬衫。长得男子气十足,打扮却女性化。文静在艺术专业就读,对这种打
扮习以为常了。安妮说:“这是公司的音乐总监安东。”
文静站起来和安东握手:“您好。”
安东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文静小姐,您的资料带来了吗?”
“什么资料?”文静有些莫名奇妙。
“您唱歌的影像资料啊。您没有准备吗?”
“没有。”文静看看安妮说,“我是临时决定过来的。”
安妮说:“她是我昨天才认识的,听她唱得不错。你也不要看什么影视资料了,让她现场唱几句吧。”
“好吧。”安东说,“我相信卓总的眼光。你就清唱一首,这样更能显示功力。”
安妮说:“就唱《青藏高原》吧。”
文静站起来清清嗓子,酝酿一下情绪,清唱了一首《青藏高原》。她的歌声一落,安东和安妮便一起拍巴掌,安东说:“不错。正是我想要的那种特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
来全不费功夫啊。”
安东又问了文静一些简单问题,什么家庭、经历、毕业院校等等,然后说:“我会很快拟好合同发给你,我们再商量修改,然后就签掉。你看如何?”
文静问:“签约之后对我有什么限制吗?”
“这个合同里都有,无非是不得再与其他公司签约、同意我们包装、听从安排等内容。”
文静还不放心地问安妮:“你觉得我能唱好吗?”
安妮说:“我们有一支非常好的创作团队,会为你量身打造,作词作曲,录制专辑,然后包装炒作。投入是我的,收益是我们共同的。如果不成功,你要付出的代价是时间,或者
说是青春。”
“好吧。”文静说,“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文静边开车边想着怎么和志刚说。她是临时起意的,也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谈成了。昨天晚上她还没有这个意思,所以没有和志刚说。她不知道志刚会不会生气,或
者会不会同意让她去唱歌。回到公司,她经直走进志刚办公室,见志刚在打电话,便坐到沙发上等着。
志刚放下电话,走过来也坐到沙发上,问道:“有什么事吗?”
“志刚,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志刚笑着说:“看样子是一件大事,这么郑重其事的。”
文静也笑了,说:“有一个演艺公司想和我签约。”
“和你签约?这是好事啊。”
“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你做你喜欢的事,又是你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