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知道呢?”
“只有在想告诉人的时候我才会说。”
“什么时候是你想告诉人的时候?”
“这个我也不知道。”
“好,敬你一杯。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志刚又喝干了杯中酒。贵玲给他的打击出乎意料地沉重。他的女人除了井儿,谁离开他都没有贵玲离开而更令他痛心。
宴会结束了,众人渐渐散去。志刚喝得有点多,但脑子还清醒,他回到办公室,坐到老树根旁,烧水泡功夫茶。他在两种情况下喜欢独自泡功夫茶喝:一种是心情沮丧的时候,一
种是思考问题的时候。今天是两种情况都有。
兰花从她的办公室过来了,问:“宴会结束了?”
志刚点点头,说:“来喝点茶。”
兰花坐下,见他情绪不高,问:“怎么了?又失恋了?”
志刚说:“差不多。”
“是谁让你这样伤心?”
志刚给兰花倒一杯茶,问:“兰花,你说你会不会离开我?”
“那怎么会。我的事业和你的事业都绑在一起,怎么会离开你呢?”
“我是说,有一天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你也非常爱他,你们俩就是人间知己,你会不会从此就不和我**了?”
兰花想了想,说:“我不相信会有这个人存在。”
“如果有呢?”
“那也跟**不会完全统一。我想我的ròu_tǐ还会要别的男人,第一个就会要你。我想他要真是我的知己,会鼓励我这样做。”
“今天晚上陪我吧。”
他们一起到志刚的公寓里,兰花放好洗澡水,说:“过来泡澡吧。”
志刚脱掉衣服进去,兰花已经浑身涂满肥皂泡了。他帮助兰花洗rǔ_fáng、洗层层的蚌唇,兰花把他的小弟弟反复搓洗。志刚打开淋浴器冲洗干净,擦净水,抱起兰花的大腿,小弟弟
便进入洞开的蚌肉里。他就这样抱着兰花走出浴室,兰花已经开始呻吟了。
志刚把兰花放到床上,他站着进攻洞穴,一次一次地让玉柱深入又退出,兰花在床上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扯开嗓子让胸腔里的气体毫无阻拦地冲
出喉咙,发出尖厉的叫喊,双手抓住床单,凶狠地击打着床面。志刚不依不饶地冲击她,直到她的动作幅度逐渐弱下来,恢复了平静。
志刚的小弟弟保持着在洞穴里坚挺着,他抱起兰花,两人坐在床上相拥着。志刚说:“三嫂,我知道你今天说的不全是真话。”
“什么话?”
“你真有一个非常爱的男人,就不想和我**了。”
“也不能算是假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至少到现在为止,我爱两个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三哥。”
“今晚你不回去,三哥会不会有想法?”
“不会。这些天我不在家,他快活着呢,家芳天天和他睡。”
志刚感到蚌肉忽紧忽松地夹着小弟弟,知道兰花高潮即将来临,便把她放倒,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集中在玉柱上,反复重压着洞穴,直至玉柱连同自己全部肉身都融化在洞穴
里。
志刚的手机响了,兰花问:“现在谁打电话来?”
志刚拿过手机看看,说:“是欣宜。欣宜,你还没睡?”
“没有男人睡不着。我猜你身边现在一定有女人。”
“你真聪明。想知道是谁吗?”
“不想知道。就是想要你。”
“那你就回来一趟嘛。”
“你就不能过来一趟吗?”
“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我就不忙了?你以为我是来度假的?我打电话就是叫你过来的。”
“有什么事吗?”
“黛山县黛山镇彭家村农业合作社成立暨临村绿色有机食品供应基地奠基仪式,邀请冯志刚总经理莅临并剪彩,可以吗?”
“可以。是哪一天?”
“下个礼拜六。我提前和你打招呼,让你好安排时间。”
“好。我一定去。”
此刻,欣宜是在志刚家里。她刚洗过澡,也不穿睡衣,就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打电话。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静圆师太的影子了,一头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直泻下来,衬托着肌肤
更洁白。浴室里还有哗哗的水声,曲贝贝在洗澡。这两个女人着实体验了一把农村留守妇女的生活,才知道这些女人的生活是多么难熬。贝贝有时就直接睡在欣宜房间,虽都是女
人,却比一个人好多了。
贝贝****地从浴室里出来,也是瀑布似的长发衬托着洁白的皮肤。贝贝的个子高,使她的rǔ_fáng看上去比欣宜的小,其实更大一点。
贝贝一上床,便和欣宜头脚颠倒,互相吻对方的蚌肉。这几个月她俩对对方的这个地方已经太熟悉了,有几片花瓣、几层皱折,花蕊的形状,都在舌头下舔了无数遍。她们把对方
的花朵舔得怒放起来,像落在树梢的蝴蝶翅膀一般开合着,好像随时会振翅飞翔。她们坐起来,取出v型器具,分明插入双方的花心,两人相拥着,饱满的rǔ_fáng相互磨擦,各自闭眼
,此起彼伏地呻吟着。
贝贝先来高潮,她的动作幅度大,让器具在欣宜的花心中乱冲乱撞,把欣宜的高潮也引发了。
第二天早晨,欣宜和贝贝起床时,志刚爸妈已经下地了,稀饭烧好了在锅里,另一个锅里还
焐着煮熟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