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双双躺在床上,看见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亮光,知道天已经亮了。沈琼爬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帘,她洁白柔嫩的**立刻耀眼地在亮光下呈现。一对前挺并略往上翘着的rǔ_fáng,一看就是没有生育、没有哺乳过,随着沈琼的走动往上甩起,落下时还富有弹性地抖几抖,然后再往上甩起,再落下来抖几抖。
沈琼走回床边,把一对rǔ_fáng展现在胡克明眼前。胡克明咽下口水,说:“可惜我要上班了。”
“否则还想来一次。是不是?”沈琼一只脚踩着床沿,把**在胡克明脸上划过去,又划回来,**他。
胡克明点点头。
“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再来?”
“要。”
晚上沈琼没有来,胡克明等得心焦,打电话给她,她说:“唉哟,对不起。我
正采访一位领导,晚上要把稿子赶出来,明天一早就要。我明天来好吗?”
胡克明气恼地挂上电话。他何曾受到如此冷遇?这娘们把他的**点燃,却不来了,这不是故意耍他么。第二天有一台手术,他想早点睡觉,养足精神,却睡不着。他想到了夏青,此刻要是夏青在,让他消消火,马上就能睡着。可是他不好意思给夏青打电话,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而且还是他强烈要求离婚的。
无奈,他只好跑到卫生间洗澡,用手把小弟弟里的内容给逼出来了。
次日晚上,沈琼来了,笑mī_mī地问他:“想不想和我做长期情人?”
胡克明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说:“当然想了。你要弥补我昨天的损失。”
沈琼自己脱掉衣服说:“好,昨天是我不好。今天任你折磨。”
胡克明像复仇一样,咬牙切齿地进入沈琼身体,大闹天宫一般折腾一个多小时,让沈琼来了两次高潮。
“满足了吧?”沈琼抚摸着胡克明安静下来的脑袋说,“你要想和我长期做情人,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和夏青复婚。”
“为什么要这样?按说你应该不希望我复婚。”
“不对。我不会嫁给你,只有你复婚了才能做长久情人。”
胡克明此刻已经自暴自弃、自认为堕落了,所以他和夏青离婚的理由自然就不充分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开始理解夏青,甚至心里还蠢蠢欲动地想象着再和夏青**会是怎样的美妙。
他想,我堕落了吗?一把刀仍然是一把刀,而且技术只会越来越炉火纯青,与自己有几个女人没有关系。
沈琼和胡克明的事是志刚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让夏青复婚。但此时志刚已经在茅台镇了。兰花要帮助贵玲服侍大志,只好他亲自出马去签约。因为需要春儿签字,春儿便跟他一起回去。
经历过男人的滋润,春儿越发漂亮,也更像井儿了。原来因为身材高而略显单薄,现在胸部更饱满,使她的身材有如魔鬼般地诱人。在飞机上他们坐靠边的两个位子,春儿坐里面,就急不可待地隔着裤子抓志刚的小弟弟。志刚只得把前排靠背上的小桌子放下来,再把报纸摊开并拉下一半挡住下面。谁知这一来春儿更肆无忌惮了,干脆把拉链拉开,小手伸进去直接抓住小弟弟,让志刚很尴尬,服务员在身边走来走去,虽然看不见,志刚却感觉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春儿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内侧往上摸,直接就让两根手指进到蚌肉里。春儿扒在志刚肩上假装睡觉,实际在享受着他手指在蚌肉里搅动的快乐。志刚想把手拿出来,春儿不让。志刚悄悄说:“不要这样,怕让人看见。”
“不嘛。”春儿在他耳边说,“这样才刺激。”
志刚无奈,只好自己忍耐住,悄悄说:“你可千万别叫出声来。”
他还是怕春儿叫出声来,这小姑娘什么事做不出来?便把手收回来,哄着春儿说:“忍一会吧,落地以后我就要你。”
志刚现在越来越担心春儿。她现在yù_wàng强烈得很,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还是学生,整天就想着男人怎么行。
飞机在贵阳机场落地,他们乘车到遵义市,找个宾馆住下。
春儿的**看上去比井儿更苗条,她个子高一些,同样白嫩如新藕一般。她抓住志刚高高翘起的小弟弟,像牵牛一样往床边牵着走,说:“我就不信你不想要我。”
前戏在飞机上就做过了,志刚把春儿扑倒在床上,挺枪直杀进她娇嫩的蚌肉中。春儿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让志刚不要间断地反复冲击她,直到高潮到来,她大叫着:“啊——志刚!啊——志刚!”拼命扭动身躯,几乎把腰扭断了似的,双手抱住志刚,尖尖的指甲抠进志刚背后的肉里了。
志刚坚持到她的高潮过去。春儿小脸红朴朴的,眼波流转,娇憨动人,浑身皮肤都白里透红,让志刚坚挺着在蚌肉里,舍不得结束。
春儿笑着说:“志刚哥,我们换个姿式。”
“好。”
他们在春儿的主导下换了好几个姿式,什么羊上树、猫鼠同家、吟猿抱树、丹穴凤游等等,志刚都没听说过。直到感觉高潮临近,春儿才又和志刚恢复到传统姿式:“啊——志刚!啊——志刚!”
志刚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