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了好久才结束,相拥着继续往前走。不远就是伟强的公司,他们绕了过去,继续往前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没有说一句话,却感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就是交流。走到一个宾馆门口,他们互相望一眼,就进去了。
刘伟强用房卡打开门,然后插卡取电,灯亮了,他回身拥住贵玲亲吻。贵玲感到这个男人将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想要他了,便说:“我洗个澡。”
贵玲从浴室里出来,浴巾系在胸前,让伟强对里面的身体充满了想象和渴望。他说:“等我。”就冲进了浴室。
伟强从浴室出来,贵玲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他扔掉浴巾钻进去,摸到了贵玲滑溜溜温暖的**。他的手停留在两只硕大的rǔ_fáng上,贵玲的手则一把抓住他的玉柱,那玩艺已经坚硬如铁、滚烫如火。贵玲开始呻吟,**洞开,张扬她无边的渴望。她让玉柱塞满洞穴,似乎感觉到充溢在洞里的液体滋啦滋啦地为火热的玉柱降温。
伟强每往复运动一次,贵玲就感到晕眩一次,身体也轻一点。随着动作不断加剧,贵玲感到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不断上升到天空中,和云彩一起互相交融。她的快乐在天空中弥漫,她的洞穴如天空一般辽阔,太阳在里面燃烧……
贵玲感到自己高潮时的叫声像吹气球似的把洞穴撑得更疗阔,整个天空都在她的胯下。伟强在这辽阔的洞穴里轰然毁灭。
他们浑身是汗拥抱着,床单都湿了。伟强轻轻地亲一下贵玲红红的唇,说:“洗一下吧。”
贵玲点点头。伟强进到浴室,贵玲跟着进去,帮他洗那已经柔软无骨的小弟弟。洗干净后,她把小弟弟放进嘴里,让它渐渐塞满口腔,胀大起来。伟强把贵玲抱起来,走出浴室,把她放到另一张床上,倒骑在上面,对着她的蚌肉轻舔,看着蚌肉张开嘴,露出里面红红的肉,让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满。贵玲同时**着玉柱,让它在嘴中直抵咽喉。
amp;nbs
p;伟强的玉柱再一次进到洞穴中的时候,贵玲立刻又漂浮起来。第二次高潮更强烈、更持久、更美妙……
良久,贵玲说:“不管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反正我喜欢你。”
伟强说:“红颜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是不是,能和你**我已经满足了。”
贵玲抱紧伟强,让自己的rǔ_fáng紧贴着他的胸,问道:“告诉我你夫人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非常好的人,美丽、善良、贤惠,也很能干。”
“她成不了你的红颜知己吗?”
“我希望能成。她如果是红颜知己,我们就是天作之合了。”
第二天,老王没有来。贵玲晚上忙好后,看时间才十一点多,知道沈琼不会睡,也不管老王怎么想,就去找她。
沈琼听见敲门声,把门打开一条缝,见是贵玲,问:“贵玲姐,有事吗?”
“废话。没事来找你?”贵玲知道屋里有男人,便笑着说,“我今晚一直在办公室。你完事了不管多晚都来找我。”
贵玲回到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沈琼就来了。
贵玲笑道:“看来我影响了你的好事,草草收场就来了?”
沈琼脸一红,说:“你这时候找我肯定不是小事。”
“算你明白。男人随时都有,父亲可只有一个。”
“什么?”沈琼瞪大了眼睛看着贵玲,“你找到我父亲了?”
“你现在如果见到你父亲,能认出他吗?”
“十几年没见面了,那时我还小,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能认出来。”
“要是真找到你父亲,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要养他,孝顺他,不让他再当民工了。”
“他要是不让你养呢?”
“不让我养也要养他。我要为我妈赎罪,是我妈对不起他。”
贵玲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带沈琼坐到沙发上,说:“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沈琼急切地问:“你真的找到我父亲了?”
贵玲点点头,说:“找到了。不过他不愿意和你相认。”
“为什么?”
“其实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你身边,你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却不让你知道。过去打工做苦力,后来年纪大了,就靠收破烂为生。”
沈琼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可怜的父亲。他为什么不认我呢?”
“就因为你妈妈的一句话,说有一个外地农民工的父亲,对你的发展不利。他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
“屁的道理。”沈琼接过贵玲递过来的一大把纸巾,仔细擦去泪水,“就是要饭,他也是我父亲啊。”
“你真的要认他?”
“当然是真的。我不能让他再拾破烂了,我养活他,让他和我住,再给他娶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口气还不小。”贵玲笑着说,“你现在养不起他了。光是临村会馆的金卡,一年也要20万元,抵你一年的收入了吧?”
“什么?你说他是你的会员?”
“告诉你吧,他现在也算是收破烂,但已经是破烂王了,比你那个什么华侨继父还有钱。”
“那可太好了。我就担心他现在吃不好、没地方住。”
“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客,请你们父女,还有小翠和小双。”
“请她俩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