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宜站起来,和王书记碰杯,一饮而尽。
回去的路上,欣宜坐志刚的车。志刚见她闷闷不乐,知道是为王书记,问她:“还是放不下王书记,是吧?”
欣宜不作声。志刚说:“如果你真的感到自己还喜欢他,就不要与感情作对,即便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会原谅他的。”
“我好像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我可以把自己前途毁了,就是不忍做对他不利的事。”
“所以你遁入空门不全是为自己,至少有一半是为了不影响他的前途?”
“是。”
“傻姑娘。我就喜欢你这种痴情劲。我还是那句话,要敢于面对他,无论你做什么。以后你还会和他打交道的。我只能劝你,不要违背自己的情感。”
欣宜好奇地看着志刚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把到手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是我的推不走,不是我的也留不住。”
“我已经想好了。想知道吗?”
“想。”
“王义朝是难得的人才,他天生是要从政的。你是难得的好男人,对人生领悟得透。”
“我自己都认为我不是好男人,你怎么这样评价我?”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问你,你强迫她们了吗?”
“没有。”
“你害她们了吗?”
“也没有。”
“那你坏在哪里了?”
“我一直以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睡才是好男人。所以从有第一个女人开始,我知道她不可能是我唯一的女人,就认为自己是坏人了。”
“荒唐。都什么时代了,还这样想。我问你,如果你不睡这些女人,她们能得到什么?”
“没什么可得到的。说得到贞洁吧,也不会,她肯定会睡别的男人。”
“会失去什么呢?”
“恐怕会失去一些乐趣、孤寂中的安慰,还有人生的充实。你是说,我睡了她们,还给她们带来很多收获。”
“对呀。不是你睡了她们,她们也睡了你。互相的。或许她们也内疚,说占你便宜了呢?”
“对。贵玲就占我便宜了,我还是童男子呢,让她睡了。”
“你觉得她占便宜了?”
“其实没有。我还觉得她给了我很多温情呢。”
“还觉得你是坏人吗?”
“不觉得了。其实我这些年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倒没有真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不就是你刚才劝我的话吗?”
志刚笑了:“还真是的。闹半天我是被你绕进去了。”
“好。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实感觉和真实想法。”
“快说。”
“离开他我会痛不欲生。”
“离开我呢?”
“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死。”
“……看来是我略胜一筹。”
志刚有点感动了,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
“志刚,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紧抱住亲吻了。一辆辆汽车从旁边开过去,气浪掀得他们的小车晃动起来。
欣宜很快就返回黛山县去了。送走欣宜,志刚感到怅然若失。这个女人或许能顶替井儿的位置。志刚一直不愿意想井儿,一想到就心痛,有了欣宜以后,感觉好多了。
玉琴来电话了:“志刚,明天有没有空?”
“有空。什么事?”
“明天下午夏青到我家来玩,你也来吧。”
志刚想起对夏青的承诺:“好。”
吴民博士在闵行区银都路一个豪华别墅庄园里买了一幢别墅,玉琴结婚后就搬过去了。搬过去不久,玉琴就怀孕了,为吴民生了个儿子。
志刚到的时候,是夏青给他开的门。换好拖鞋,志刚问:“玉琴他们呢?”
夏青红着脸,笑着指指楼上。
“志刚。”楼上的房门开着,玉琴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你们上来吧。”
志刚和夏青往楼上走。夏青好像有点害怕,双手紧紧地攥住志刚的胳膊。志刚有点奇怪,心想她怕什么呢?
走到卧室门口,志刚就明白了,玉琴和吴民正在床上**,玉琴在下面躺着,双腿架到吴民的双肩上,玉茎进入玉门,正反复运动。玉琴在下面断断续续地呻吟。
志刚悄悄地问夏青:“玉琴是让你观看,以挑起你的**,让你来高潮。对吧?”
“是的。”
“怎么样,想来吧?”
“想。”
志刚把他抱进对面房间,慢慢地做足前戏。他知道夏青的情况必须要有耐心。这时,玉琴的海豚音响起来了。志刚说:“别管他们。我们慢慢来。”
吻到三角地带,蚌壳已张开一条缝,有液体填满缝隙。志刚右手食指轻轻地探进去,蚌肉一抖,夏青问:“你手进去干什么?”
志刚说:“我寻找你的**。”
“不好找。我自己找过,叫我老公也找过,都找不到。”
夏青怀疑自己有没有**,或许就因为**不敏感才不来高潮。她是医生,知道这种情况是有的。
志刚的食指进去两节,轻柔地在内壁摸一圈。内壁在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泡中很平滑,摸不出有什么异样。志刚又慢慢地移动手指,感到有一个地方略显滞涩,便轻揉地抚摸这地方,想把这地方抚平到和其他地方一样润滑。夏青忽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志刚继续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