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高潮到了。
志刚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父亲在彭家村同学家睡,晚上不回家了。他抱着这个可爱的小媳妇,好好享受了一晚。半年来都没有过的享受。他真的做了八次,让红霞后来也是喜笑颜开,尽情享受,不再害羞了。
几天后,志刚想到尼姑庵里去捐点钱,以感谢生病时受到的照顾。
他依然是下午上山,走到白云庵时又是大汗淋漓,这次他不敢吹风了,直接进到庵里,问一位尼姑:“请问静圆师太在哪里?”
那尼姑双手合十,答道:“静圆师太今天不在庵里,她和掌门师太下山办事去了。”
“那么,我想捐一点钱给庵里,请问交给谁?”
“施主直接放到大殿的功德箱里就可以。”
“可是,我要捐一万元,放不进去。”
尼姑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施主说是捐一万元?”
“是的。”
“那是要记入功德薄的。施主请跟我来。”
志刚跟着尼姑往里走。这尼姑年纪也不大,估计三十出头,长相也颇清秀,可能都是吃素养成的。志刚从后面看她走路的姿态,虽然保持着佛门弟子的庄重,却总能看出一些妩媚来。
尼姑带志刚进了后殿左边的一个房间,对里面盘腿打坐的一个尼姑说:“静虚师姐,有位施主要捐钱。”
“哦。”静虚师太抬起头来,瞟了志刚一眼,“就是这位施主吗?”
志刚双手合十,俯身行礼,说道:“是的。我前几天在庵中生病,有劳静圆师太照顾,今天特意前来表示感谢。”
静虚师太也是一个颇清秀的女子,只是年纪稍长一点。看她的神色是知道此事。志刚拿出装着一万块钱的信封,双手捧上。静虚师太双手接过信封,问道:“请问施主姓名?”
“我叫冯志刚,是山下小冯庄人。”
“感谢施主恩惠。改日让静圆师妹登门表达谢意。施主请到茶室去饮茶小憩,贫尼正打坐不便陪客,就叫静慧师妹陪你吧。”
“多有打扰了。”志刚说着便跟静慧出去了。
“你叫静慧?”志刚与这个尼姑也算熟悉了,便问道。
“是。静圆是我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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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到茶室坐下,还是上次和静圆坐的那张桌子。志刚看着静慧泡茶,问道:“静慧师太,敢问静圆俗家是哪里?”
“她是邻县人,到小庵出家才一年多。”
“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出家吗?”
“对不起,施主,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静圆本人吧。”
“那你能告诉我,她出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听说她是大学毕业,在政府工作过。”
“哦?”志刚更有兴趣了,但他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转而问静慧,“师太,敢问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县人,东乡镇。”
“那你为什么要出家呢?”
“施主对这个事很好奇吗?”
“是啊。以我的理解,只要信佛,出家与不出家没有区别,但是,能下狠心出家的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你说得不错。既然是重大原因,就是刻骨铭心的,实在不便说与外人听,还请施主谅解。”
“你这样说的就不对了。既然已入空门,就是四大皆空,再大的事、再刻骨铭心的伤痛,在出家以前是,出家以后就都是空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施主所说极是。但贫尼修为尚浅,还达不到四大皆空的境界,不肯揭开伤疤,以免再度为魔所困,还请施主原谅。”
“你不说算了。不过,我来猜上一猜如何?”
“施主既然有兴趣,贫尼也不好扫兴。不过你猜的对与不对,贫尼未必会告诉你。”
“我猜,你和静圆一样,都是为爱所困、为情所伤,对身边最亲的人或者最信任的人都感到失望,才会出家的。对吗?”
静慧闭眼双手合十,不说话。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又问:“你在出家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静慧睁开眼睛,志刚感到她的瞳仁有点发亮,好像提到什么高兴事似的。她说:“说出来你会感到反差很大。我曾经是一个歌手。”
“歌手?”轮到志刚瞪大眼睛了。难怪她穿着宽大的僧袍,从身后还能看出一点媚态,那是在舞台上长期形成的习惯动作,她无意识地保留着。
志刚再大着胆子猜测:“你是驻夜总会歌手。对吧?”
静慧的眼光又一闪:“施主真是冰雪聪明。”
“难道你出家跟文艺界的潜规则有关吗?”
静慧缓缓地摇头:“既然在文艺界生存,对潜规则当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因此就出家的。”
“对。说的也是。时候不早了,不再打扰。等下次有机会再向师太请教。”
“施主吃点斋饭再走吧。”
“不敢再打扰了。下山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天黑就不好走了。师太再见。”
“再见。”
志刚走到山脚下,天已经黑了。再走一会就经过彭家村了。志刚现在是熟门熟路就到红霞家门口,那狗已经与他熟识,见他来也不叫,只睁一睁眼,便继续睡觉。他悄悄地推开大门,没有上栓,知道是为自己留着的。里面大门也虚掩着,他推门进去,返身锁好,便上楼去。
卧室门没有关,志刚一进门就看见床上两个女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