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听了他说清楚一切后,认为还是离婚好。他能做到今天不容易,如果不离婚,他就除了婚姻,其他一切都没有了,而且婚姻也只剩个空壳,其内涵早就被他挥霍掉了。
他觉得沈琼说的有道理。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民政局办了手续。他打电话给蔡明丽,蔡明丽说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为了让照片明天一早能放到总编办公室桌上,她已经把它们寄出去。
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李世勋还想做最后的努力,第二天一早就到报社,想趁信刚送到的时候从收发室拿过来,却没想到眼看着主编几乎与送邮递员同时到达,顺手就把他的报纸信件拿走了。
其实就算他拿到给总编的信也没用,因为蔡明丽给其他副总编都寄了一份,还给上级新闻出版部门领导寄了。
李世勋立刻就被停止了副总编的工作,暂时先做记者,最终处理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再研究决定。李世勋心里明白,自己的仕途已经到头了,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蔡明丽不要他了。她想嫁的是副总编,一个普通记者哪里找不到?祝丽也不愿意和他出去喝酒,她本来就已经放弃他了,之所以最近还和他出去应酬,是为邻村会馆做内线,联合沈琼来对付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对付了。
众判亲离,咎
由自取。他一个人喝得烂醉回到家里,倒头便睡。
沈琼在外面有应酬,很晚才回来。他们还住在一起,只是不在一个房间。沈琼用钥匙开门后,顺手打开客厅的灯,见他房间门大开着,他连衣服都没脱便睡着了。便走进去给他脱掉鞋和外衣,盖好被子,关掉灯,把门带上。
第二天早晨,李世勋起来打开房门,外面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点,沈琼正在盛稀饭,见他起来了,说:“刷牙洗脸去吧,然后吃早饭。”
他揉着眼睛问:“是最后的早餐吗?”
“管他是不是,先吃吧。”
李世勋洗漱完毕,坐到餐桌边,端起稀饭喝一口,舒服之极。昨夜到天亮没喝水,酒还没完全醒,正渴着呢。
沈琼夹一根油条,用手掐成一段一段的,放进稀饭里泡着吃。她问:“重新做记者,能适应吗?”
“有什么不能适应的,轻车熟路了,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关键是心理有没有调整到位。”
“都这个年龄了,前途是肯定没有了,就这样混到退休吧。”
“你才四十多,离退休还早呢。将近二十年,就这样混完了?”
“不混怎么办?再说了,到退休时也未必比你差。”
“你和我不一样。我是不想走仕途。”
李世勋夹一根油条,咬一口,再喝一口稀饭,说:“现在才知道,什么都不重要,还是家最重要。”
沈琼抬头看着他:“明白了?”
“明白了。”
“想听我的想法吗?”
“想听。你说吧。”
“在一个男人心目中,家应该是最稳固的后方。你在外面有女人也好,受到挫折也好,任何时候心里都要明白,怎么折腾都不能把家折腾没了。”
“可这次是你帮我选择的,为了前途才离婚的。”
“是我帮你选择的,因为你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下不了决心。再说,不这样选择一回,你怎么会明白呢?”
李世勋的稀饭喝完了,沈琼接过空碗,给他又盛了一碗,说:“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想回来,我还可以接受你。”
“真的?”李世勋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琼。
“真的。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是:男人为了情人可以不要家庭,女人为了家庭可以抛弃情人。”
有了第一次以后,春儿三天两头来找志刚,就一个目的:和他**。小姑娘尝到了滋味,越做越上瘾。可能是因为放得开,她比井儿进步快,第二次和志刚**就来高潮了。
志刚却被她缠得有点受不住了。他问贵玲:“你有没有办法叫春儿不要这么缠着我?”
贵玲求之不得,这一段时间志刚都冷落她了:“她没和其他男人做过,心中就只有你。让她和别的男人做,尝到甜头就不会缠着你了。”
“那不行。春儿这么单纯,还没有结婚呢,不能害她。”
“要说害她,第一个人就是你。”
“是你说的,让她有个美好的记忆。怎么又成害她了?”
“你破了她的chù_nǚ身,又不娶她,不是害她吗?”
“那你破了我的处男身,又不嫁我,是你害了我。”
贵玲笑了:“敢情罪魁祸首还是我。”
志刚想,只好自己找机会和春儿谈了。
晚上,志刚在办公室待到十一点,回到公寓,春儿已经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了。她早就把贵玲手里的那把钥匙要过来了。见志刚进门,她跳起来,扑到志刚身上就吻他。志刚吻她一会,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八点多就到了。知道你在办公室看书,就在这等你。”
“春儿,你不要经常过来了,会影响学习的。”
“我想过来嘛。谁让你破了我的身,让我老是想和你**呢。要不然我哪里知道**这么好玩。”
志刚想,得,里外不是人了。是春儿自己吵死吵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