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哭,泪水直接滴到她的**里,顺着**往下流。
整个下午志刚都躺在沙发上流眼泪。兰花把贵玲和贝贝叫来,正好沈琼也在,便一起来了,晚上在会馆里陪志刚喝酒。
志刚坐到桌边,说:“好了,我没事了。今天一醉方休。”
贵玲问:“你没事了?”
“没事了。真的。下午把眼泪流干了,以后再也不会流泪了。”
沈琼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下次碰到伤心事,你还会流泪。”
“下次我还会有伤心事吗?还有什么事能比最心爱的女人嫁了别人,让我更伤心?”
兰花说:“不说了。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喝酒。”
志刚很快就喝得烂醉。兰花和贵玲怎么要给他代酒,他都不答应。他把沈琼当成井儿了,搂着她说:“井儿,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和人结婚了。幸亏现在醒了。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兰花要扶志刚起来,他不干,沈琼要扶,他起来了。几个女人把他跌跌撞撞地搀回公寓,放倒在床上。他一下子站起来,抱住了沈琼:“井儿,我不许你走。你们都走吧,我就要井儿留下来。”
贝贝抿嘴笑着说:“沈琼,我们打的赌可还有效哦。”
沈琼说:“就算打赌也是你们输,我不是自愿的。”
“谁说不是自愿的?我们都认为是自愿的。我们走。”
几个女人迅速撤了,把门带上,只留下沈琼。
沈琼只好留下来。志刚喝这么多,不能没有人照顾。他把志刚的鞋和外套脱掉,把双腿搬到床上睡好,盖上单被,志刚已经睡着了。
沈琼坐在一边看着睡熟的志刚,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帅小伙。脸上的棱角分明,线条分明的嘴角有一点倔强,使他帅而不奶油,眉宇间隐现着文化人的气质,让他的帅气中更增添了儒气,产生一种让人喜欢又有点敬畏的感觉。
沈琼想,其实他也是个民工,是民工中的**。如果把他作为情人,还有谁能比呢?只可惜,他拥有的女人太多,不会成为我一个人的情人。
她忽然心里一惊:坏了,我喜欢上他,打赌就要输了。转念一想,输就输,又没有说赌什么。我倒要看看他床上功夫怎么样,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沈琼脱下衣服,到浴室洗了澡,也不要浴巾,赤着身子睡到志刚身边,再悄悄把志刚衣服tuō_guāng,便抱住志刚滚烫的身体睡倒。她睡不着,用手玩着志刚的小弟弟,那玩艺现在柔软无骨、小巧玲珑,老实得很。沈琼知道,它不老实起来,会坚硬如铁、胀大好几倍,叫人很乐于消受的。
她**发胀、浑身发热,yù_wàng起来了。可是志刚仍然熟睡不醒。
志刚到早晨才醒,见身边睡着一个裸身女人,还以为是井儿,把脸扳过来一看是沈琼。
沈琼的美和井儿不同。井儿典雅,沈琼端庄;井儿纯洁,沈琼大气;井儿是小家碧玉,沈琼是大家闺秀。她俩更有很多共同点:皮肤洁白细腻,正色无邪,没有**和狐媚气。这样的气质通常让人不会产生邪念,但是当他tuō_guāng了自己委身于一个男人时,这个男人想进入她身体的yù_wàng就比面对任何一个淫邪女子还强烈。
志刚翻身上去,没想到她下面早已敞开,虚位以待,志刚还没有准备进去,一贴紧她就自然地进入了。
沈琼感受到这个**民工的野性在荡涤着自己身体里的所有角落,而他的体贴与细腻又让自己想要的动作和力度总是及时地出现。一会儿感觉像彭孝胜在野蛮地冲击自己,一会儿又感觉像李世勋在体贴自己,一会儿又像那个包工头在熟练地玩弄自己,她与所经历过的三个男人**的感觉,在与这一个男人**时同时产生,这让她惊喜不已。高潮来临时,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吞掉,拼命要扩大自己,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间容下他来。最终她把自己扩张到爆裂,变成一地碎片。
但是志刚还没有泄,依然在她身上运动着,努力想泄掉。沈琼不知道志刚有这个特点,在喝过酒以后**总是不泄。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兰花和贵玲:“志刚,志刚。沈琼。”
沈琼不敢答应,两个人还连在一起,让她们进来多难堪。可是志刚总是不泄,她只得努力配合着,希望志刚早点泄。
兰花和贵玲喊了一会,听里面没声音,怕出什么事,兰花便拿出井儿留下的钥匙打开门,一见里面的情景,两人都笑了。她们知道现在沈琼是有苦难言,欲罢不能。
兰花和贵玲迅速脱掉衣服,贵玲贴住沈琼后背,双手穿过沈琼腋下抚摸她的rǔ_fáng,让她离开志刚。兰花插到中间,让志刚进入自己,继续配合着用力。
贵玲亲吻着沈琼,互相用手进入对方,保持着热度和快感。这时兰花高潮了,拼命拍打着床沿,身体扭动如麻花。等她平静下来,贵玲又让志刚进入自己。
志刚终于爆发时,三个女人都瘫倒在床上。她们知道,必须要让志刚爆发,否则对他身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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