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间已经很晚了,想杨润的心紧紧地揪住了刘主任,看来自己也为她失眠了,自己真的还是爱着杨润的,刘主任对自己的感情重新审视了一番。
“如果你是我儿子,我早就让你当矿长了”刘主任想起了吴矿长的一句话来。
是呀,我真是他儿子,矿长的位子非他莫属了。
看来和雅丽结婚还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
既然自己已经知道吴矿长的心事了,前程最重要,还是杨润最重要,这些都叫刘玉明难以舍弃,他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必须有一项自己得以舍弃。
雅丽对自己也是情有独钟,这一点他完全有把握。
吴矿长送刘主任出了院门,见到刘主任消失的背影,不禁对自己暗暗骂道:“真是不要老脸了,好像自己的女儿没有人要一样,硬塞给人家,”但转念一想:只要他心不是很坏,好色这一点都是每个男人的通病,只要女儿幸福,只要后人聪明,只要自己依旧风光,那些丢脸的话算什么。
吴矿长心里想着,盘算着。
决定明天要亲自到医院去,看看有什么结果?。
杨润忐沓不安地回到办公室,生怕别人从自己的失态中看出一些苗头,使得自己见到任何人,都有点胆怯和害怕。
她很怕吴矿长的询问,或者知道自己的问题。
此时的杨润,已经没有辨别能力,没有了主见,刘主任的离开对于她来说,是没有了精神支柱了,没有了精神支柱也就没有了主心骨了。
她从刘玉明态度上就可以感觉到他真的是离开了自己。
想到这些,一种无奈的辛酸立即冲刺着她的鼻和咽喉,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在脸上……杨润此时眼含泪水,那一缕相思情愁重重的罩在心头。
一切往事就如潮水一般袭来。
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是杨润的切肤之痛,想到最爱的他对自己却是置若罔闻,置之不理,那种感觉在此时越发充斥着伤痛的心。
杨润知道,这种痛是无法向别人诉说的,也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这份爱。
泪,像雨打芭蕉一样频频洒落在她的胸前。
杨润自己怎么也搞不懂,为何自己的那份感情在心里始终不能放下,也不能忘记。
离开他已经有长一段时间了,在ròu_tǐ上似乎没有缺少人的抚摸,可内心却始终没有排斥对他的渴求和。
如果能避开世俗的眼光,杨润真的想跑到最爱的人身边问问清楚到底为什么不爱自己了?
心有不甘,只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他退辟三舍,望我而逃的,当初,他对我的那些诺言为何不能实现?
真的希望上天长眼能给自己一个机会,还能和他相聚。
正当杨润泪流满面,思念如风刮向自己的心灵深处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杨润,你在干嘛?”
意外之声,着实让杨润吓了一跳,来不及擦干眼泪猛然惊异地回过头来看着来人
吴矿长一见杨润的眼睛就明白了。
杨润的瞬间反应,极不自然地用手擦了擦还挂在脸上的泪珠,慌忙起身低下头垂下眼帘对吴矿长说:“啊,是矿长呀”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吴矿长一步就紧贴在杨润的身边,伸出手就要马上摸到杨润的脸上,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一个动作吓了她一大跳,赶忙头一歪撇开了吴矿长像乌贼般的手。
吴矿长一见此情,嘿嘿了两声,尴尬地笑了,那伸出来的手不好收回,只好向上朝自己的脑袋摸了摸。
杨润见吴矿长这样的表情,身上的毛孔顿时缩紧了,浑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望着他那般馋像,杨润的心理不由自主的竖起来一道防墙。
见到杨润对自己如此的反应,吴矿长心理极其不悦;但那张善变的脸马上遮掩了刚才的尴尬笑呵呵地说:“要是有谁欺负你,你可要告诉我呀”
杨润忙起身嘴里发出难懂的“嗯嗯”声,逃到了门边,希望有人马上走进这间办公室。
吴矿长本来想拿起医院的报告,明示杨润的,但看到杨润对自己的态度立即改变这个想法。
吴矿长退回自己的办公室,点燃一只烟沉闷地抽着,透个渺渺的烟雾,瞳孔中互幻出杨润的娇笑脸相,惊诧鄙夷的表情。
此时,吴矿长本来已经放弃追逐杨润的心,被她的拒绝激怒了,那种顿时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了。
吴矿长和很多男人一样,对自己拒之千里的人有一种降服,征服的。
吴矿长沉思了一支烟的功夫,望着还带有泪珠儿的杨润,严肃地对杨润说:“杨润,你下班以后有事找你谈谈,”。
杨润一言不发地望着吴矿长,曾今昔日的好印象被刚才的举动一扫而光了。
看到吴矿长刚刚对自己的像长辈一样关怀,现在又对自己严肃的语气所迷惑不解,心里蒙上了不明的阴影,又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呢?。
第二天刘玉明早早就起床了。
彻夜未眠的滋味是很难受的,刘玉里只想早早到矿长办公室去,一则是每天向吴矿长请示汇报的必要事情,二则是看看杨润,正是因为她的缘故,想得自己一个晚上没有睡意。
矿长办公室,见门虚掩着,心想:吴矿长比自己还来得早呀,进门一看吴矿长手里拿着什么单子正细看。刘主任在门上轻轻叩了几下,吴矿长头也没有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