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空法师,忍受着伤口的剧痛,坚强地站起来,迈着沉重的脚步,接近戒休。
“徒儿,se即是空,空即是se,你这个样子,师父真的很伤心。”
戒休玩得正嗨,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师父还站得起来,并且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旁边,他大吃一惊,停止一切工作,说:“师父,你伤得不轻啊,要是你想玩,我马上让给你。”
启空闻言,气郁填心,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she在戒休和白富美的身上,可怜那白富美,白花花的身子,在血水的映衬下,更显残忍。
戒休顿时火冒三丈,骂道:“老不死的贼秃,我忍你很久了,等我办完事,再找你算总帐。”
启空法师暗运全身力气至右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戒休的后胸勺。
戒休此刻的姿势,即使看到师父出手,也没办法躲避,何况师父出拳的速度,又快又准又狠。
启空法师的拳头,不偏不倚,正中戒休的后脑,由于力量太大,戒休还没来得及“哎呀”一声,便已晕死过去。
与此同时,启空法师两眼一黑,头重脚轻,倒在地上,嘴角还往外渗着鲜血,看这情况,只怕是凶多吉少。
床上的白富美,使出浑身力气,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戒休,她白花花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启空法师吐出的鲜血。
这一次,白富美一声不吭,迅速地穿好衣服,赤着脚,悄悄地朝门口方向走去。
“二货,哪里逃?”高富帅发现了老婆逃跑的动机,跳出战圈,挥着手中的瑞士军刀,刺向老婆。
白富美见老公动真格的,心想若是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不死也得容貌全毁,眼下,自己想活命,只有逃出财神庙,毕竟庙外,有很多游客往来,老公也不敢当众行凶。
白富美是光脚不怕穿脚的,撒腿就往门外跑。
高富帅见老婆往外跑,便追了上去,他宁愿老婆死在财神庙内,也不愿意老婆逃离自己的魔掌,将自己杀人的真相,布告天下。
幸亏白富美刚刚得到了戒休的滋润,又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她跑得特别快,而高富帅本就缺少锻炼,刚刚又和戒善战了几个回合,刚跑几步,就喘上了,但是,高富帅并没有放弃,仍在后面追赶。
白富美顾不上胸前几乎颤出的双球,咬牙切齿,以坚强的意志力,终于跑到了财神庙前的广场上,并声嘶力竭地呼喊:“救命呀,杀人啦…”
这会儿,高富帅才刚刚迈出庙门,他听到老婆的呼救声,吓得脸se惨白,跌坐在地上。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清醒了许多,原本一个风华正茂的帅哥,却稀里糊涂,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白富美的呼喊声不光震慑住老公,而且令在广场前驻足的每一个游人,感到万分恐慌,更要命的是,有些游人,已经窺见到白富美身上的鲜血和高富帅手中的瑞士军刀。
胆大的好奇,胆小的,已经夺路而逃,反应快的人,已经掏出手机,拨打报j电话。
随即便听到山下j笛长鸣,高富帅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手握瑞士军刀,刺入自已的心窝,一下,二下,三下,他忍受着巨痛,给了自己三刀,而且每一刀都用尽全力,鲜血从三个血窟窿中喷she而出,流到地上。
死,对没死的人来说,可怕,但对一个心灰意冷的人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从此之后,他再也不会把头埋进裤裆里,听老婆使唤。
白富美被老公的举动惊呆了,她怔在原地,眼泪如断线的风筝,她后悔了,男人的面子,她不该不留,男人的尊严,她不该不给…现在哭,顶个屁用,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却发生了。
高富帅倒在血泊中,他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嘴里吐出几个字:“莎儿,我爱你,来世…来世就算了吧…”
是的,高富帅的确很爱自己的老婆,要不然从认识到现在,几年的时间内,老婆对他百般奚落和嘲笑…他都忍耐着,这么能忍,就代表他有多爱,但往往一个男人忍了,另一个女人便会无法无天。
白富美的脑海中,立马想到了老公的好处,这样一个能臣服自已的男人,恐怕将来再也不会遇到,她蹒跚着跑到老公的面前,跌坐在地上,吃力地把老公扶在怀中,并且喊道:“快,快叫救护车。”
高富帅气若游丝,说:“莎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与你作对,让那小贼秃上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能,涛哥,都是我不好,不听你的话,天天穿得像一个卖的女人,还有,我不该打你,不该骂你,不该切断你所有的社交活动,可我爱你,我做这些,都是想霸占你到白头偕老。”
“你这么爱我,那小冬子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富美被这个问题怔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他,只是我的男闺密,仅此而已。”
“哼,那你为什么?把自己穿过的丝袜,都交给小冬子收蔵。”
“因为小冬子是丝控呀!”
“丝控,哈哈哈…我看未必,为了你的名声,你还是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高富帅说完,手中的瑞士军刀扎向老婆的大腿。
这是条分外惹火的大腿,它修长,洁白,富有弹x,并且清晰可见红se血管和蓝se经络,但,对于高富帅来说,他已经没有机会享用这条美腿,只希望瑞士军刀留下的疤痕,让这水x扬花的女人,不再穿丝袜,只要她不穿,小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