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当然知道了。”小刘把脑袋紧贴在易文墨的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文哥,碰上了您,我真幸运。”
“我也如此呀,有你这么好的妹妹,我很满足了。”易文墨想:已经收了小曼和小洁两个妹妹,该收手了。当了官,行为上得检点一些了。虽然只是结拜兄妹,但在别人眼里,还不等于是搞外遇呀。
易文墨脑海里浮现出小曼的身影,他想:还没好好抱抱小曼呢。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把俩人吓了一跳。
易文墨一看,是小曼打来的。
“大哥,你马上到xxx医院急诊室来,越快越好。”小曼急促地说。
“出,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提心吊胆地问。
“来了再说!”小曼挂断电话。
“洁妹,我有急事,要马上出去一趟。”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拎起包,抬脚就走。
“文哥,我陪您一起去吧。”小刘见易文墨神色慌张,不禁有些担心。
“不用,你去了不方便。”易文墨说着,三步并做两步出了校门。
易文墨知道,肯定是徐主任生病了,不然,小曼不会这么急让自己去。易文墨招了一辆出租车,急速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急诊室,易文墨见到了小曼。
她指了指急救床,对易文墨说:“大哥,咱爸突然晕倒了,正在抢救。”
“怎么回事呀?累狠了?受刺激了?没生命危险吧?”易文墨连声问。
“爸出了几天差,一回来就赶到单位,可能没休息好吧。”小曼说。“大哥,我喊你来,一来怕爸爸出了事。二来想等爸爸清醒时,第一眼能见到亲人。”
易文墨点点头。心想:这个小曼真固执呀,明明看到了我父亲的遗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非常爱我。试想:如果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对我能有这种深沉、真挚、炽热的感情吗?因此,父亲的遗书表明:我与徐主任不可能是父子关系了。
易文墨揽住小曼的腰,安慰道:“小妹,别急,不会有事儿的。”
小曼擦擦眼泪,说:“大哥,等会儿爸醒来时,咱俩一个人握着他的一只手。”
易文墨说:“好。不过,徐主任看到我,会不会感到诧异呢?”
“大哥,你刚才称呼爸是徐主任,什么意思?”小曼不快地问。
“我,我一时失口。”易文墨搪塞道。
“不是一时失口吧?你是不是看了你父亲的遗书,认为我爸不是你爸了,对吧?”
易文墨点点头。“是,是这个意思。小妹,难道你看了我父亲的遗书,得不出这个判断吗?”
“一封遗书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至少,还不能推翻我原来的推论。”小曼瞪了一眼易文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时,不许你再叫徐主任,至少,也得叫个徐伯伯吧。”小曼嗔怪道。
“我刚才喊错了,跟小妹做深刻检讨,保证再也不犯。”易文墨握着小曼的手。
“大哥,世界上的事情远比你我想象的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单凭一封遗书,你就能做出明确判断吗?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也许是我头脑太简单了,唉,以后还靠小妹多指教呀。”易文墨谦虚地说。
“爸醒了。”小曼惊喜地叫着,跑到徐主任身边。
易文墨赶紧跑到急救床的另一边。
小曼握住爸爸的一只手:“爸,您终于醒了。”
易文墨握住徐主任的另一只手:“徐伯伯,您感觉好点了吗?”
徐主任看看小曼,又望望易文墨,脸上浮现出一种非常满足的神色。
“我没事儿了。”徐主任有气无力地说。
徐主任问易文你喊来的?”
易文墨点点头。
“大丫还好吧?”徐主任问。
“还好,下个礼拜就到预产期了。”易文墨回答。
“谁照顾大丫坐月子呢?”徐主任问。
“有小姨子呢,有她照顾就行了。”
“文墨,你这几个小姨子挺不错的,这也是你的福气呀。”徐主任喃喃说。
小曼一听,诧异得睁圆了眼睛。爸爸咋这么婆婆妈妈的,问得这么细,这么多,完全不象爸爸一贯的风格嘛。显然,爸爸对易文墨的关心非同一般。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易文墨不仅仅是爸爸老朋友、老同事的儿子。
徐主任转过脸,对小曼说:“你有时间,多往文墨家跑跑,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小曼撅着嘴,故意说:“爸,你这么关心大哥,不值得嘛。他不就是你老朋友的儿子吗,与我有什么相干呀,我才不管这些闲事呢。假若文墨是我的亲哥哥,那我心甘情愿一天跑两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