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喊著,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这次也照单全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著唇边的馀精,妖媚的笑著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湿润的肉丘,夹著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著,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著我的ru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保险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了安全……”
我抓著她的手,表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呢!
“好漂亮!”她轻握著我的分身,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
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著勃起的分身,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慢的落下,逐寸逐寸地把我吞噬。
迪琵的rou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箍得愈紧,最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著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颤动著。
我没有即时动作,让她静静的感受著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趁机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著,享受著最原始的结合。淫欲的呼吸声,充斥著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而动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著那上下抛动的美丽,和那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双手抓著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著。rou洞有节奏的抽搐著,高氵朝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著高氵朝的馀韵,又温柔的扫著她的秀发。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著我说:“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为高氵朝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你的嘴巴真甜死人了,虽然明知是谎话,但我还是听得很开心!”
她却娇嗔著说:“人家是说真的啊!”
“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分身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著,半侧著身,轻轻的。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氵朝后过份敏感的rou洞。
在我体贴的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随著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乾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著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转著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著一层塑胶,而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
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
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氵朝。
我拚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分身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rou洞更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著我的龙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迪琵娇喘著,轻咬著我的鼻尖,说道:“看不出你原来那么厉害,差点给你干死了!”她笑著从我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
“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保险套内的阳精也喝下肚里去。
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月亮已经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的告发单。我看看手表,原来已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单是那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如此刺激的yī_yè_qíng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的睡一觉。
我发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