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的一路鸣叫了过来,很快,院子的大铁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道里响了起来。
文清长舒了口气,低声朝余成说道:“要不?昨天你拿回来的那些东西我全交给他们好了。”
余成想起刚才风少接听的电话,不由皱了眉头低声说道:“警察里有内奸,你先把东西藏好,过段时间再说。”
文清点了点头,匆匆回了房间,把她手头的东西藏了起来。
时间不长,楼梯边冲过来三个警察,他们手里拿着警棍,指着余成大声喝道:“你,把手举起来,蹲下。”
余成忙解释道:“刚才两个流氓已经被我打跑了,我不是坏人,走廊上那个才是流氓!”
那为首的胖警察乌黑着脸,走到余成的身边,还没等余成反应过来,便已经掏出手铐,咔嚓一声把他的手给铐了,一边哼道:“什么事情回局里再说。”
“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啊,他是来救我的,是好人啊。”文清忙上前跟那警察解释。
“你也得去局里一趟,有人举报说这里是mài_yín嫖娼的窝点,你跟我们走一趟。”说着,朝身边的一个瘦高个的警察呶了呶嘴,瘦高个从腰间了副手铐出来,把文清的双手也铐了。
文清一时很是想不通,忙叫道:“你们不能好坏不分!这里是我的家啊,你们怎么能铐我?”
“走,走,少嗦,先回局里再说。”胖警察并不理会文清的解释。
当余成与文清被推搡着上了警车的时候,车上那壮汉也被铐着,他见到余成上来,一脸的后怕。
余成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骂道:“流氓。”
听了余成的骂声,壮汉哼哼道:“还不一定谁是流氓呢。”
见是刚才撕破她裙子的男人在,文清柳眉倒竖着要去打他,余成怕她吃亏,拦住了她没让她动手。文清指着那流氓斥骂道:“你等着,我要告你。”
壮汉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转过头去没有来理会文清。
余成抬头透过玻璃看了看驾驶室里的几个警察,一时不知道是谁给那风少打了电话。
警车一路开着警笛,很快进入江东区公安分局的大门。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大楼前,余成和文清几个人被车上叫了下来。
两人很快被分开关,余成被押在一个临时的拘留房间里。一同被铐过来的壮汉并没有与余成一起关进来。
余成被推搡着进入灯光昏暗的房间,身后的铁门便哐啷一声关了。余成直感觉心里咯噔一下,从小到大都没有进过派公安局的大门,总觉得只有坏人才会被抓,这次阴差阳错的被铐着手铐抓进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嗨,你小子犯了什么事了?”一声嘶哑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过来。
余成朝那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理着小平头的约莫三十来岁的胖墩男人正两眼盯着他看着,他身边的水泥地上还有一个男的,一脸的络腮胡,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正闭目养神。
“他们抓错了,我是好人。”余成不悦的应道。
“关进这里的人开始都说自己没有犯事,没犯事会被抓进来么?”小平头哼哼道。
余成见对方认定了自己犯了事,也不想与他解释,顾自走到另一边的墙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很希望把他关进来的警察能早点叫他出去审讯,这样他就有机会向他们说明情况,能早点放出去。
可等了一两个小时,并没有人来找他。余成很郁闷,难道要被关一个晚上?
门突然哐啷一声,开了,余成心里一阵欣喜,从地上站了起来。
“袁东,你出来一下。”门口的警察却没有叫余成的名字。
那个叫袁东的小平头匆匆出了铁门,跟那警察去了。
直到等了两个小时后,才看到袁东从外面进来。
余成忙问那送袁东进来的警察,“嗨,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啊?”
“等着吧。”那警察冷冷的应了一声后,把门哐啷一声关了。
等待的滋味总是很难过,余成第一次感觉到了自由的可贵。昏暗中,袁东朝他走了过来,冷不丁的狠狠打了余成一巴掌,冲他喝道:“嗨,小子!你为什么嫖人家老婆,逼良为娼!”
余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恼怒的朝袁东喝道:“神经病!你为什么打我?”
袁东就是来找茬的,他朝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你小子胆子太大了吧,竟敢嫖建设局局长的老婆,还拉皮条强迫女孩子mài_yín嫖娼,年纪轻轻看不出来嘛。”
“什么嫖人家老婆,什么拉皮条,你知道什么?”余成觉得对方是无理生事,不知他想干什么。
“小子,把你怎么嫖人家的老婆的事跟我们说说吧!”
“神经病!”余成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这里毕竟是拘留所,他不想节外生枝。
没想到袁东竟然又一拳打了过来,打得余成胸口隐隐作痛。
余成这下真的火了,他盯着袁东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再敢动我一根寒毛,别怪我不客气了。”
“呦呵,口气挺大,嗨,秦老大,这小子说我再动他一下,他就跟我不客气噢,我倒要看看怎么不客气。”袁东像喝了鸡血般兴奋的叫道。余成的警告对他简直就是耳边风。
那络腮胡在角落里哼哼道:“别跟他磨蹭了,要揍就快点。”
听他那口气,余成就是进来挨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