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道:“房间地上是有泥印的。”转念一想,心下吃惊,当时未注意,现在想想,地上的脚印都很大,应该都是男子的。
薛汲颜看顾夫人面色微变,轻轻一笑:“那泥印是我的么?”
顾夫人道:“也许是你进去之前先拿东西擦干净了鞋上的泥。”
薛汲颜道:“我擦鞋的东西呢,婶娘拿出来罢。”
“这--”
“且不说房间里,就说我从白砚斋的后门到静园,这么长的一段路,总会留下脚印罢。不说人来人往的街上,就说静园的小径上,也该发现一些。”
薛老夫人眼色一亮,看薛汲颜的目光不同了。谢夫人第一次拿过茶杯,喝了一口茶。
顾夫人当时急匆匆带着家丁婆子去拿人,乱哄哄地从静园的泥径上过,就算有脚印,现在也模糊不清了。三丫头的鞋底,也许来之前就擦过了,实在狡猾!想到这,顾夫人有些着急了。
“那么荒僻的园子,闲桥君为什么收拾了一间房子,还挂了白底紫藤花的帐子。”
薛汲颜眨了眨眼睛道:“这个姝儿如何知道,大概是个人癖好罢。不如婶娘去问一问。”
顾夫人压下吐血的冲动,道:“就算你没有去与闲桥君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