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相国听得后心只是一阵阵发凉。
广揽天下大才?这要是往重里说,可是杀头的谋逆罪名!而且,这是皇帝在暗示他,他养在城外的聚贤庄,已经被皇帝发现了吗?
夏相国一时冷汗淋淋,连那什么丫头承办花神会的事,也顾不上了,只想着今日是不是一朝败露,要命丧于此......
御座上,皇帝隐在玉旒后的嘴角讥讽地勾起,却又对一旁侍立,神色肃穆的四喜道:“相国年纪大了,还不扶相国起来,赐座!”
四喜连忙称是,小快步下了玉阶:“哎呦,老相国,您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咱们皇上体恤臣工不讲究这虚礼,您快请起,快请起。”
四喜手上有功夫,任是夏国涛此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也轻松地将夏国涛搀起,然后交给另外两个庭上的内侍,又有内侍搬来把红木大椅,四喜挥挥手,让人扶了夏国涛坐下,才快步回到皇帝身旁。
夏国涛定了定神,此时方才缓过神来,强撑着起身道:“臣多谢皇上体恤,只是臣......”
“相国不必过谦,如今朝里诸事都要众位臣工操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