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一次沿着她憔悴的脸汹涌而下。
郭承徽也顾不上仪态了,就这么紧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让他走。
守候在门外的林帧将他们的谈话全都听见了,也不禁在想:殿下这次总该会怜悯怜悯她吧?
于是林帧轻步退了下去,退到一侧的房间去边喝茶边等。
赵聿梁见郭承徽这样,也不恼,微笑着朝她的耳边凑近,道:“别哭了,身体要紧。”
郭承徽便抬头望向他,可怜巴巴地问:“那你今晚不走了好吗?”
赵聿梁没有答话,他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耳边的散发。
由于离得近,他的呼吸呵在了她的耳朵上,热热的,酥酥的,让她不禁脸红心跳,身体也慢慢柔软了下来。
郭承徽默不作声地将手伸向他的下面。
她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定力是有限的。
她告诉自己——必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