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懂华夏语啊?我还以你为多能耐呢。”侍在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越过他栗色卷发的头顶,看着憋住笑的梅落雪,轻声说道。
“什么叫‘能耐’?”彼得洋鬼子又跟着问了一句。
侍在端气结,这位洋鬼子,是来找他决斗的,还是来找他学华夏语的?
“海了去了,就是多的意思,明白吗?能耐就是能力、水平,ud?”顺嘴吐噜出一个单词,把侍在端自己都给逗笑了,居然还有一个单词没忘。
“知道,明白,我懂了。侍,我不明白,我苦追影这么多年,为什么她不爱我?她爱的却是你?我要看看,你这个小个子身上,有什么吸引她的。”
“彼得,你这眼睛,是谁揍的?”侍在端避开这个话题,指着他的熊猫眼问道。
彼得下意识地捂住眼睛,这两天他一直戴着墨镜来着。在出租车上把眼镜摘了,下车忘到车上了。彼得是个坦诚的洋鬼子,有些扭捏地说,“是影。你知道的,她会功夫。华夏功夫,很厉害的!”彼得边说还边作了个拳击的动作。
“无影知道你来吗?”侍在端又问。
“是我自己决定的。美丽的小姐,这个你拿着,一会儿录下来,我会拳击的。”彼得把手里的摄像机递到梅落雪跟前,梅落雪直笑,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