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在叫呢？美绢姐，你快上去看看，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颜美绢刚把丫鬟们哄歇下去，隔壁的一小丫鬟担心地说。

“二姨娘是在高兴地欢叫，你不用操心，快点睡吧。等会我去看看。”颜美绢说。

“美绢姐，你说奇怪不奇怪，平日里无论有什么大点的声音，我都能睡得着的。可是今天晚上听着二姨娘的声音，我却睡不着，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闹得慌。”小丫鬟说。

“你别胡思乱想。难不成是二姨娘吵得你睡不着觉了？”颜美绢骂了小丫鬟。

小丫鬟不敢出声了，默默地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身子儿热乎乎的，痒痒的，好想找个人说说话。二姨娘哟哟地娇喘声还在隐隐传来，撩拨着她的心弦。

“我这是怎么啦？二姨娘的声音撩得我的心儿痒痒。”小丫鬟正想着，忽觉有尿意，伸手一摸，双股之间湿滑一片。她叫声不好，赶紧起来上马桶，可是尿不出来。她用手去摸了一下，竟是越摸越难熬。

“我是不是病了？”小丫鬟被自己弄得害怕起来。刚才被颜美绢骂过，也不敢再说了，只是把被单儿狠狠地夹在双腿中间，才觉得舒服一些了。

二姨娘双手扶着栏杆，小腰向下软着，白股儿撅得高高。张随风扶着她的腰儿，似乎要把她顶下楼去。

“好人儿，你把我骨头都弄散架了，痒得煞！”二姨娘耸得花枝乱颤，两枚金钗都掉到楼下去了。

“二姨娘，你的金钗掉了。”张随风说。

“不去管它，你尽管弄来，不要停歇。”二姨娘说，“我里面像是水要烧开了，就要翻腾起来。哟哟……怎么突然又大了。”

“二姨娘你卷得我好舒服。男人的东西就是这样，越舒服越强大。”张随风说。这得感谢颜美绢，幸好她雪中送炭。

“你再大起来，我就受不住了。紧死了。”二姨娘说，“哟哟，再快点。”

张随风只觉二姨娘的腰一塌，她的双手从栏杆上软了下来，撑在了楼板上。

“你怎么啦？”张随风问。

“我……要死了！你还没完啊！我撑不住了。”二姨娘说。

“我还没呢。要不我们歇了吧，我怕把你弄坏了，明天起不来。后花园有这么多事等着你决断。”张随风说。

“不要歇不要歇，我舍不得你。只是我没力气恩承你了。你弄吧。”二姨娘说着，又叫起来。

张随风被她叫得心火大起，也不管二姨娘会不会散架，把她靠在栏杆上，弄得精疲力竭才罢休。二姨娘倒在地板上起不来，张随风也虚脱了。

“快叫颜美绢和阮雯雯上来。”二姨娘说。

张随风叫了颜美绢和阮雯雯，两个丫鬟把二姨娘扶到床上，又打了水给她洗澡。洗着洗着二姨娘就睡过去了。

“你闹得太凶了，弄得楼下的丫鬟都睡不着。”颜美绢埋怨道。

“是不是你们两个也睡不着，想我了。”张随风说。

“我们哪敢睡呀？心里还惦记着你和二姨娘呢。”阮雯雯说，“我们做丫鬟的就是命苦。你们想尽艳福，我们受苦受累。”

“雯雯不许这样说。”颜美绢呵斥道，“我们做丫鬟的就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这样的话不许给二姨娘听见，她会把你卖到青楼去的。”

阮雯雯吓得向张随风扮鬼脸，张随风搂住她亲了一口。

“你不许偏心。”颜美绢说。

张随风搂着颜美绢也亲了一口。两个丫鬟服侍二姨娘睡下后，眼睁睁地望着张随风，张随风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颜美绢和阮雯雯听了那么长时间的欢叫，身子肯定都酥软了。

“好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两个吧。我的小裤子全是湿透了。”阮雯雯说。

“雯雯不要为难哥哥。”颜美绢说，“他好不容易把二姨娘哄得睡着了，让他也休息休息。”

“哥哥倒好，可以好好睡一觉。可苦了我和美绢姐，身下有如蚁虫爬动，痒煞人啊！”阮雯雯说。

“要不你跟我们去楼下睡，也好让我们少些牵挂，等天明时分，我们把你送回来。二姨娘不会知道的，她一向睡得沉，从来不会半夜醒过来。更何况……”颜美绢说。

阮雯雯拉着张随风的手就要走。张随风想了想，说：“反正这里还有张床，你们两个都睡这里吧。在二姨娘醒来之前回楼下去就是。”

颜美绢和阮雯雯也觉得这样好，可又怕二姨娘突然醒过来，总觉得有些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