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天二皇子抱着梨二进了她房间?”宋轻不由地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不小。她快傻掉了。
呼延羽阴沉地笑了:“没错,我们睡了。我对她说,让她做我的侍妾;昨晚之后,我以为她同意了。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当然不会有人知道梨二真正的想法,反正她已经走了。
呼延羽说他不在意,露水情缘而已,各取所需罢了。可是他整个人像一棵蔫了的水白菜,与他平日意气风发的样子相去甚远,不知道他是不是嘴硬而已。
千里对他说,宋轻和他准备动身去临安了。
“什么?你们也要走?”呼延羽更蔫了。
宋轻道:“二皇子保重。”
“走吧,走吧!”呼延羽心灰意冷道,“有多远走多远,不想看见你们……”
宋轻的担心倒是多余了,她和千里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到了临安。
“对!就是这!”宋轻站在城中大街,最高的那座牌楼下面兴奋道,“我娘和我说过这个牌楼!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朱色立柱托起高高的楼,楼墙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飞檐高啄,斗拱玲珑,屋顶上铺着金灿灿的琉璃瓦,在夕阳的映照下既贵气又雅致,和临安这座城十分相配。
宋轻绕着牌楼转了一圈,拉着千里往旁边的小巷里走。
“要去哪里?”千里问她。
宋轻淡淡一笑:“跟我走就是了。”
穿过狭长的小巷,踏过青石板的小桥,分花拂柳而行。所见所闻,一切皆美。
一路的景象和娘所说的相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