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她的柔唇和下巴间来回摩挲,低哑的嗓音带着一点细微的鼻音钻进她的耳际,“还会不舒服吗?”
“不会,就是有点累。”叶芷沫想到网络上沸沸扬扬的绯闻,咬了下唇里的嫩肉,轻声说:“池睿,叶恒钦是新产品的投资人,我的代言应该是他安排的,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别担心,我会处理。”
简简单单几个字,叶芷沫就真的安心下来。
晚上早早就困了,准备好好睡一觉倒时差。池睿从身后贴上来,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叶芷沫舒服地出了口气,闭着眼的小模样享受得很。
池睿在她的脖颈蹭了蹭,问:“这次怎么会这么疼?”
爷爷八十大寿,在车里那次有点疯狂了,第二天吃了事后药,这个月生理期就变得絮乱,叶芷沫回忆起那晚脸颊不自觉地微微发烫。
池睿没听到回应又“嗯?”了一声,叶芷沫将手心贴着他的手背,咕哝道:“就是那次吃了药后就不太好了。”
池睿闻言凝神思索了两秒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轻叹了口气,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经这么一问一答一害羞,叶芷沫的睡意渐散,反而精神起来,笑得弯弯的眉眼中黠光一闪而逝,翻了个身和池睿面对面。
带着点凉意的手细腻柔嫩,从他的衣摆探入,细细勾勒着线条分明的腹肌,形状很匀称,有点硬,手指顺着线条上滑搭在他腰侧下凹的位置,再仰起头去吻他的喉结,小舌头画着圈地□□。
池睿的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喉咙阵阵发紧。很好,小疯子不怕死地又去吻他紧绷着的下巴。他身体那个不和谐的部位不由分说地精神起来。
他一翻身,倾身相覆,握着她的两只手腕抵在枕头上,声音黯哑,又低又缓,恍若从喉咙中挤出她的名字:“叶—芷—沫—你—找—死—是—吗?”
叶芷沫听到他性感得要命的声音更兴奋了,笑盈盈地曲起膝盖轻轻蹭他那处。
池睿倒吸了口凉气,看着她的深眸中仿佛燃着一抹炽火,他咬紧牙关伸手一拉被子再将人一卷,裹成个巨型毛毛虫。
叶芷沫几乎是在电光石火间失去了自由,身体被束缚,只露出个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小嘴因惊讶而微张着。
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啊,不过叶芷沫很有新时代女性顽强抗争的精神,她只错愕了三秒,立马挣扎着就要破壳而出。
池睿看到她这样就火大,蹙着眉一言不发地下床,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叶芷沫看着他沉着脸走来,这下是真的不敢再造次了,因为他手里拿着条皮带
她裹着被子往床头缩,未免也太重口味了吧?
玩大了
池睿走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芷沫秒变成一只乖顺的小兔子,眼巴巴地回望他。
池睿沉声道:“还敢吗?”
叶芷沫看了眼皮带,转念又一想,她今天这情况显然无从下手啊,她有什么好怕的。
眼睛眨了眨,冲池睿抛了个眉眼,从被子里伸出一截细白的腿,只是这一截有点长,一直到大腿根部。
而后嗲声嗲气地说:“敢什么?你不是也喜欢的吗?”
叶芷沫仰头看着池睿,他背光而立,蒙昧的光给他的俊容添了一抹奇异的色彩,这时,她听到池睿阴恻恻一笑,笑得她背脊发凉,接着听到他绷紧的嗓音说:“对,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待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要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池睿一条长腿立在地面,另一条曲着顶在床沿,长臂一伸三下五除二地又将她以毛毛虫的姿态裹回被窝。
他毫不犹豫地拿出皮带,在叶芷沫惊悚的目光中,将皮带往被子外莫约她腰的位置卷了一圈箍了起来,连着手也被禁锢在里面。
叶芷沫:“”
这下她是货真价实地失去自由了。
池睿看着只能蠕动的某人,勾起嘴角,笑容又痞又贱,他蹲下身和她一般高,拍了两下叶芷沫的脸蛋,说:“对你太好了是吧?宠得无法无天了,嗯?”
叶芷沫并着的腿曲了一下,真的只剩下蠕动的活动能力,她伸着脑袋凑近池睿,可怜兮兮地说:“亲爱的,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先放了我好吗?”
相处这么长时间,池睿早已摸清她的套路,认错的时候诚恳又无辜,还十分积极,但下次会不会再犯完全看心情。
他俊眉高挑,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说:“看你表现。”
叶芷沫几乎要落下泪来,原来皮带是这种玩法真是闻所未闻
“池睿,你不会要这样捆着我一个晚上吧?”
男人没理她,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她身旁,居然还拿起平板电脑开始办公。
叶芷沫睁着大眼看看池睿又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池睿,百无聊赖,过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池睿阅览几封邮件的功夫叶芷沫已经睡得熟透,他将皮带解开,放出软绵绵的人,轻手轻脚地搂进怀里,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就着最开始的姿势闭着眼睡去。
一夜好眠,第二天池睿醒的时候叶芷沫还是无知无觉地睡着,白净的小脸在清晨初露的阳光里显得格外娇嫩,全然放松的面庞娇憨可人,他情心牵动,在她脸颊上烙下一吻,帮她掖好被子,再起床去上班。
光影大厦里,顾莫辞急得火急火燎,叶芷沫的绯闻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