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心中气氛,猛地出去差人锁上祠堂的门,不许任何人进入。
李辛看到侯爷气冲冲的离开,眼神黯然,这二公子可能说了什么的最侯爷的话,真是年纪小,若真是聪明的,肯定讲一些好听的话,让侯爷心一软,这不就放出去了。
“咱们家二公子就是性子倔,这下可真是出不来了。”张广摇头无语悲催的跪在外面,跟着主子受罚吧。
“侯爷这下被气着了,刚才那些话二公子就不该说。”李辛也满是无奈的说道。
“那现在如何是好?”张广看着李辛,李辛比他年纪大,见的人多,懂的人情世故,有问题自然找他解决。
“跪着吧,等侯爷心情好了说不定能放二公子一马。”
本就在里面伤心的高湛,听到外面两人的谈话,胸腔满是怒火,“你们两个再胡乱说话,等我出去全都发卖了你们。有那功夫赶紧想办法找老祖宗求个情去。”
眼下也只有老祖宗能压制得了侯爷。
六月细风吹,外面的天气燥热不堪,屋里的氛围却像结了冰般,房屋之中,三个男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成年男人,还有一个看着年轻的白面无须带着异族特征的男子,他坐在中年男子的旁侧,眼神冷冰无情,棱角分明的脸看着甚是熟悉,竟然和清哥有几分相似。
“罗大人,漠西发生的战乱你为何不上报?难民现在已经毕竟阳关城,若进了这京城,恐怕是要大乱。”中年男子瞧着罗修,本以为是个进退有度、胸有成技的人,没想到连一点的战乱之事都解决不了。
“漠西战乱本就复杂,即使我上报也得不到解决,现在国库吃紧,上报圣上也拿不出粮草运送到漠西。再说,我已经差人在阳关城阻止难民进城,只要他们不进来,那就不会威胁到国威。侯爷大可放心,这事情自然不会扯到侯爷身上。”
这次漠西战乱太大,他根本掌控不了。韩大将军又踪影全无,这下如何找?本是下嫁给韩大将军的公主也被异族鞑子掳走,事情多的头疼。若不是素来和侯爷交好,这次私密会谈他肯定推了。
中年男子便是侯爷,此刻见他不予赞同的神色,眉头皱起,“阻止难民进城不是唯一的方法,尽快设立粥棚,给大家分发粮食。这事情还是要上报,不然会出现无法控制的后果,到那时已经为时已晚。”
“宋贺,你如何看待?”罗修听到侯爷的话,心中不与苟同,转脸瞧着这个外族深的圣上偏宠的年轻小官。
“属下听从大人安排。不过,这些事情若上报的话得不到相助也是无用,徒增圣上烦忧,身为臣子定是为陛下排忧解患。但,又想侯爷说的,不上报的话,斩乱之后出现的后果又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我觉着两方都有理,很难站在一方。”
心思狡猾的男人,这些话说了和没说有何区别。
侯爷意外注意到了这个男子,眼神疑惑问他,“你前年便入朝堂封了官手中管着大小不一的事情,现在说话还如此模棱两可,不是能力不足,就是胆小如鼠。这是国之大事必须上报给圣上,明日奏折必须写上。”
罗修和宋贺官位在侯爷之下,他说了这样的话他们自然不敢不听。
两人肯定点头应允,只等侯爷离开,他们两人坐在雅间,这才轻松了许多,似是唠家常般说道一些话语。
“听说你去了戈壁滩?怎么想到去哪里了?”
罗修看着宋贺眼神深沉的问。对于戈壁滩他关注的比谁都多,因为那个威胁他官位的男人在那里生活。
“去找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宋贺解释。
罗修生性多疑,自然会猜想他去戈壁滩的原因,不如他说出来打消他胡乱猜测的念头。
“找人?是谁?”他神情带了紧张,几年前顾南城请辞离开,朝中有人力争挽留,莫非是那些老臣还想挖他出来不成。罗修眼神望着宋贺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
“家族族亲,小时候走丢了,后来据说在戈壁滩见过,我便去找。”
“找到了吗?”看他语气不想说谎,罗修觉着应该真。
“找到了,多谢罗大人关心,没有事的话在下就先告辞。”他懂的什么人靠近什么人必须疏远,像罗修这样的人,不易为近。
“嗯,记住明日早朝不准提难民之事,若是问起便说不知,推开为好。”他最后叮嘱一句,这也是他本就想做的事,难民的事情他出不了好主意,不如就推开不管。
既然难民在阳关城之外,就影响不了京城的繁华热闹。
他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确实让人感觉奇怪。
从茶楼离开,宋贺直接回了他在京城的府邸,两个大字:宋府。赫然写在上面。
他看着上面的字眼,想到被驱赶出来的宗族。心中生了怒气,他迟早会凭借能力得到他应得的一切。
“大人回来了,赶紧开门。”管家瞧见他在外面,厉声喊道,顺便打开大门躬身迎着年岁不大却异常凶狠的主子爷。
“他怎么样了?还是不吃不喝?”宋贺眼神瞧着院中一角,神情增了些悲伤。
“是,什么都不吃,一直在屋里呆着,眼神涣散,身形消瘦,不知如何是好?”
“他智力不对劲,继续找大夫去看,必须给我治好了。”
“是、是,大人之前找的御医也来瞧过,说小公子脑中存有淤血,像是小时候被重击过造成,我也看过小公子的身上,有很重的疤痕,像是鞭子抽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