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蒲团上,松岛眉头紧锁。阿花想跳上膝头撒娇,她理也不理,阿花怯怯地叫了两声,回到猫窝里蜷成一团。
贞次郎的乳母战战兢兢地立在一边,脸色青白,嘴唇微微哆嗦。松岛锋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刮来刮去,似乎要划出血才爽快。
一连两日贞次郎都昏昏沉沉,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今早乳母将他摇醒,勉强喂了两口奶,才稍稍安了心。刚将贞次郎放下,奶水从他嘴里急喷出来,溅得身上脸上淋淋漓漓。
乳母忙将他抱起,仍然迟了一步,他又咳又喘,小脸憋得通红。乳母连忙给他拍背,又叫人去喊奥医师,等奥医师来了,贞次郎已咳得没了力气,眼角沁出小小的泪珠,让人看着心疼。
奥医师诊了诊脉,眉头打成个结,说是惊惧过度所致。乳母连称冤枉:只喂了两口奶,哪里吓到了他?奥医师望了她一眼,让她报告御年寄松岛。
乳母坑坑巴巴地说完,松岛张口就问:“贞次郎大人前两日精神不济,为何不早叫奥医师?”
乳母吓得一个激灵,忙伏在地下说:“贞次郎大人渴睡,也是幼儿常有的。”
“你糊涂!”松岛狠狠骂了一句。
“奥医师说吓着了,贞次郎大人一直在房里,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