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古人说的:一切人间事,临头总是空。御台所都不幸,我以为自己是特例,是我天真了。既然我生不出,那我要抚养将军的孩子。我要好好爱那个孩子,让将军想起就愧疚。”
御台所的嗓音轻柔和缓,仿佛在说最平常不过的闲话,广桥心里一阵阵发寒。明明是和平安谧的暮春夜,突然变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御台所的话里有着的怨恨。因为有爱,才有怨恨。
“自从中秋那晚,将军大人一直对御台所大人有歉意。”广桥突然同情起将军家治来,他是最不得已的人,置侧室并不是他的本意。
“唔。将军歉疚,可我也委屈啊——我不得不亲口劝他置侧室,因为我是御台所,我不想,但我不得不说。”御台所猛地笑出声来,“人要在大奥活着,就得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做些违背内心的事。”
“将军大人也一样。”广桥忍不住插嘴。
“人心隔肚皮,他心里想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御台所瞥了广桥一眼,目光锋利如刀。
广桥忍不住一惊,御台所这话似有深意。
“不知贞次郎生下来没啊?”御台所带着笑意说,嗓音温柔甜蜜,像十多年前那个会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