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们说完,将军大人也得给个意见吧?”
“他们的话流水似的从耳边过去,我哪记得?只说让他们把奉书都留下,我要明日细看。”将军家治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中们心中忐忑,以为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有不妥呢。”
“那也顾不得了。自从听说你怀妊,我脑子里顿时满满的,再塞不进一点东西。”
“满满的?”御台所斜斜地看了他一眼。
“满满的……都是高兴”,将军家治把御台所的手放在唇边,一脸郑重地吻了吻,“太高兴了,觉得心快要裂开了。”
“这是什么话,好不吉利。”御台所板着脸说。
“百无禁忌。”将军家治不以为忤地笑。
“又不是小孩子——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很快就是三个了”,将军家治搂住御台所纤瘦的肩,“也许是双胞胎?”
“贪心。”御台所叹了口气,“我本已绝了怀妊的念头了,前些日子朦朦胧胧地觉得不对,但也不敢信。明明……明明都说再难怀妊了。”
“你有些预感,也不和我说。”将军家治有些埋怨地说。
“我也不敢信,万一是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