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听着,大怒,“秃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老婆,你别听她的,真的不是我的错。”葛钱还争辩着。
阿琴火了,“你放屁,就你那长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人家会勾引你,还不承认是吧?那我也管不了你了。”
哀莫大于心死,她对葛钱已绝望了,“你们爱怎么弄他就怎么弄,我不管了。”
说着,阿琴朝大门口走去。
“老婆,别走啊!你救我……我错了,你救我……”葛钱忙叫道。
葛方跑上几步拦在了阿琴的面前,“阿琴,你不能走。”
“为什么?”阿琴说,“冤有头,债有主,葛钱交给你们处置,是杀是剐你们看着办。”
葛方说,“你忘了,你上次怎么答应我的。”
阿琴想了想,“我没忘,我答应过,只要葛钱再做那样的事,我就阉了他。”
“对,你记得就好,现在该你动手了,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拼了老命跟他同归于尽。”葛方严肃地说。
葛圆走了过来,“弟弟,不用你跟他拼命,让我来跟他拼,我反正老了,也一身的毛病,我拉着葛钱一起死,值了。”
说着,葛圆就去厨房,不一会拿了把菜刀回来。
葛方忙拦住他,抢他手里的菜刀,“哥,你不能去,让我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让弟弟替你去死。”
“不,弟,你还年轻,还有毛仔和柳叶肚里的孩子要照顾,哥不能连累你。”
“不,哥,我不能让你死,我的两个孩子就托给你和卫兵了。”说着,葛方一把夺过那菜刀。
葛圆抱住他,“不要啊,弟弟,这不关你的事,你把刀给我。”
“哥,你放开,让我宰了这秃子。”葛方叫道。‘
两兄弟争执不下。
阿琴心想,看这两个老头,哪一个跟葛钱拼命,他们都赚了,他们都这把年纪了,但葛钱还年轻啊!她虽然恨他,但是要是葛钱死了,一双儿女怎么办?
想到这,她做了决定,“你们别争了,刀给我。”
她一把从葛方手上夺下那刀,转身就走到葛钱的面前,那明晃晃的刀刃就对准了葛钱。
葛钱大骇,“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的命”
“什么?”葛钱大吃一惊,“你疯了,不为我着想,也为咱们两孩子着想啊!”
阿琴不听他的,拉下他的裤子,对着他的祸根就是一刀。
“啊……”葛钱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柳叶和大嘴惊得口瞪口呆,只见葛钱的胯下,血肉模糊,阿琴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祸根给割了下来,那一陀东西被扔在了地上。
虽然阿琴也很不想这么做,老人的那玩意儿没了,以后自己得守活寡。
但一来,她恨葛钱背着她搞别的女人,二来,葛圆两兄弟不会放过他,割掉它,实乃无奈而保命的不二选择。
“哐啷”那刀扔在了地上,她再一次泪留满面,嘴里念着,“葛钱,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阿琴将葛钱背走了。
葛圆和大嘴还在恨着小妹,大嘴喊着,“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但是没有声音,她再喊了两声,还没有回应。
大家觉得有点不对劲,葛方说,“看看去。”
于是,葛方、葛圆、大嘴、柳叶一齐朝小妹屋里走去,越听越能听见小孩的哭声,“哇,哇,哇……”
四人都觉得很蹊跷,怎么孩子在哭,小妹不管吗?大伙都意识到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葛方率先奔到门前,推了推,门已从里面锁住。
柳叶叫道:“不好,小妹肯定做傻事了,快,踢开门救人。”
葛方叫道,“你们退后,”葛圆、大嘴、柳叶三人齐退。
葛方后退一步,飞起一脚,“砰”门开了,四人冲进了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的一幕:
只见小妹正用一条床单做成了绳子将自己挂在了屋顶上。
大嘴惊叫“他上吊了。”
葛方忙把抱住小妹的脚,将她抱了下来。
葛圆急道:“看看,还活着不?”
葛方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晚了,呼吸、心跳,全没了。”
大嘴却咬着牙说:“死的好,她就该死,不要脸的东西,不死,她也没脸活下去了,只是我那儿子被她给害苦了。”
想到卫兵,大嘴潸然泪下,葛圆也跟着老泪纵横。
柳叶见孩子还在哭,他过去,将孩子抱了起来,安慰着:“宝宝,不哭了,宝宝,不哭了……对了,这孩子怎么办?”
大嘴转过头去,咬着牙说:“管他死话,他不是我们卫兵的骨肉。”
葛圆听着,差点晕了过去,他转到她面前,“老婆子,你说什么?金金不是我的亲孙子。”
“对,”大嘴抬起泪眼,“对,我亲耳听见秃子和小妹说的对话,金金根本就是那秃子的孽种。”
“好啊!这个死秃子,我去找他算账。”葛圆说着,转过就要出去。
葛方忙拉住了她,“哥,别去了,他已经断根了,你就算把他杀了也没用啊!这事就算了,我相信,以咱们卫兵的条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小妹那就是一个贱货,连秃头也看得上。”
听弟弟这么说,葛圆心宽了不少,“你说的没错,咱家卫兵肯定会娶到好姑娘的。”
柳叶抱着孩子,眼睛却看到了书桌上一张白纸,上面似乎有血字,走
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