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回来了,据他问过,果然是百合给毛仔的鸡腿,是自己错怪了儿子。
葛方进了厨房,毛仔躲在细凤的后面,紧紧拽着她的衣服,看起了来害怕的样子。
葛方讪讪地说“毛仔,爸错怪你了,我问过了,是她给你的,真没想到她突然大方起来了,她来什么这,说看你可爱,赏给你一个鸡腿,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摸着头走了出去。
细凤则轻声对着毛仔说:“你和百合的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你爸会打死你的。”
毛仔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只有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其实细凤也是为自己考虑,这事要是传出去了,百合无脸见人不说,自己作为毛仔名义上的老婆也会抬不起头来,所以用他爸来呵阻他。至于,细凤对这种事的处理那就是装着不知道,反正她又不喜欢毛仔,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是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毛仔惦记着那鸡腿,就又去了小店。
百合见他来了,非常高兴,马上把院门都给关了,来买东西的人见院门给关了,只得走了。
毛仔大摇大摆地往他店里走去,百合追了上来。
两人进了店里,毛仔张口就要鸡腿,“婶子,你不是说今天给我鸡腿吃吗?”
百合满脸堆着淫笑,“没错,我是说过,你放心,鸡腿肯定给你,但是你得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陪我玩,我叫你怎么玩就得怎么玩,要不然鸡腿就不给你了。”
“玩,我最喜欢了,你放心,我一定陪你玩。”
“好,那就来吧!”百后把店门也给关了,接着进了后面的隔间,毛仔跟了进去。
百合迫不及待地扒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它,套弄着,一下子就把它给套弄得傲然挺立。这次百合吸收昨天的教训,适可而止,一把它给吸引起来,得放进自己的盘丝洞里爽一下。于是迅速tuō_guāng了自己,那饱满丰挺的两只玉锋就暴露在毛仔的面前,接着把他的衣服也给脱了个精光,接着拉着他来到床边,她躺在了床上,张开了双腿,露出稀疏森林下的一湾泥潭,那里已湿漉漉的。
她迷离着双眼,“毛仔,是你答应我,我叫你怎么玩就怎么玩的,你没忘记吧!”
“瞧婶子说的,刚说的话,我又怎么能忘呢?你当我没记性啊!”
百合笑了,“她,你记得就好。现在你听我,你来给我婶子下面舔舔。”
这个他会,柳叶和枣妮都教过他,为了那鸡腿,他二话不说,伏下头去,亲吻着她湿滑的所在,他又亲又舔,百合舒服死了,真没想到他会这个。
她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火热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让她爽到了极点,她的身子打起了抖,呵呵,这么久了,终于得到了一次满足,但是她并不满足,她说:“宝贝,用力,别停下。”
毛仔只把它当作着鸡腿,又吃又舔,很快她又到了,得玩真格的了,她叫了起来,“宝贝,快搞我,搞死我吧?”
毛仔愣是没明白,他抬起头来,“啊?”
“我说,用你的大鸟放进我的洞里搞死我。”她娇吟不断。
“哦,懂了。”毛仔把着他的大鸟捅到了她的pì_yǎn。
百合哭笑不得,“错了,错了,上面那个。”
“哦,”毛仔这会才把自己的宝贝塞进了桃花洞。
“对了,快,动起来,狠狠地插婶子”
“好”毛仔这种知道,他狠狠地捅着,像用棍子捅马蜂窝一样捅着。
“喔……对了……好舒服……”她着,抓起他的两手按在自己胀鼓的大胸上,“你摸摸……”
百合从没有这么爽过,她不断……一股热流喷进她体内,再一次让她飞上了天。
完事后,百合的身体和脸蛋都涨红了,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毛仔一提上裤子就说,“我的鸡腿?”
百合笑着说:“好,好,婶子说给就给,等婶子穿好衣服给你个最大的。”
“好啊!好啊!”毛仔拍起了掌。
百合擦好,穿好,果然给了他一个大鸡腿,虽说不便宜,但也没几个钱,一个鸡腿搞一次算了还是挺划算。
话说,葛方盼着抱孙子盼疯了,夜夜要听到细凤的呻吟,否则他就睡不着觉,于是要求他们每晚都同房。
细凤只好依葫芦画瓢,每晚让毛仔给她捏脚板,倒被他给捏上瘾了,越捏,她越享受。
葛方老汉是天天盼着,天天注意着细凤有没有害喜反应,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没反应,两个月过去还是没反应,三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反应,入秋了,转凉了,穿上了外套,但细凤的肚子依然平平无奇,这让葛方起了疑心。
用他的话说,这么长时间,母鸡都孵出笑,他们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他觉得其中有问题。
本来儿子和儿媳妇同房,任何人都不能看的,但葛方抱孙心切,没抱上孙子,他死不瞑目。
于是这晚,他悄悄地溜到后面的窗口上去看,窗口里面拉了个窗帘,所以只听到细凤的呻吟声,却看不见里面的动向,葛方太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怎么就不能怀上种呢?
正抓狂中,他发现下面的大窗户确实是用窗帘挡住了,但大窗上面还有个小窗没挡住。
于是他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堂搬来了长凳,站了上去,只见两人穿着睡衣,细凤更是长衣长裤,根本就没脱衣服,而且儿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