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毛仔乐得,但他马上乐不起来了,因为细凤一脚踩住了陀螺,陀螺嘎地一下,在她的脚下就停了。
毛仔不高兴了,“细凤,你干什么?人家玩的好好多。”
细凤训道:“都多大的人了,就知道玩,还要不要吃啊?”
一提到吃,毛仔的肚子就开始叫了,“要吃,要吃。”
“那还不去买盐?”
“你去啊!我再玩一会。”
细凤火了,手举了起来,就想揪他的耳朵,“你的耳朵是不是又痒了?”
毛仔尝过那被揪耳朵的滋叶,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去,我去。”
说着,毛仔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就走。
“回来”细凤叫道。
毛仔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细凤没好气地说,“没钱你怎么去买啊?”
毛仔挠挠头笑着走了过来,手一伸,细凤从口袋里拿了钱放在他的手心,“快去快回,我等着炒菜呢。”
“哦,”毛仔拿着钱就走了,往小店走去。
正巧碰到了枣妮,枣妮笑开了花,那胸上的两个东西因为她刚刚走了路,还在惯性地颠着,象两只大皮球,“哟,毛仔,去哪啊!”
“哦,婶子啊!我去小店买盐。”
枣妮上次过了一把瘾,这会又想了,本来上次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但无奈她寂寞难耐又想了,于是她盯着她的裤裆说:“买什么盐啊?到婶子家去,婶子做好吃的给你吃。”
“下次吧,婶子,我要赶着去买盐啊!要不然细凤要揪我耳朵了。”
“呵呵,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媳妇揪耳朵啊?”
毛仔腼腆地点头。
枣妮笑开了花,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太阳穴,“瞧你那点出自息,没想到你也是妻管严。”
毛仔愣了一下,“什么是妻管严?”
枣妮叹了口气,“傻小子,说了你也不懂,过来。”
枣妮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
毛仔叫着说:“婶子,你干嘛呀?”
“傻小子,上次被操了后,婶子每晚都想着你呢,快,让婶子摸摸。”说着,枣妮的手已伸到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就逮到了他那鸟儿,套弄了几下,那小鸟就变成了庞然大鸟,枣妮全身如着了火一样,兴奋了起来,下面那干涸的盘丝洞一下子变成了水帘洞,滴答滴答下雨了。
毛仔皱起了眉头,“婶子,你这是在干嘛呀?我还要去买盐呢。”
枣妮已发起了春,无奈这小子不解风情,“走,去婶子家,婶子让你吃好玩好。”
“不行,那水月妹子对我挺凶的,我不敢去。”
这话提醒了枣妮,水月已经从娘家回来了,光想着解一下渴,倒把她给忘了,她的手嗖地一下收了回来,“你说的是,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这事,好吧,你去买盐。”
“那我去了。”说着,毛仔就走了。
这可把枣妮给害惨了,下面那洞洞热麻痒着还热热的,裤子又湿湿的,这滋味不好受,她只好夹着腿走,大腿夹着摩擦,给她的下面带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禁低吟了起来。
不巧被刚从地里采菜回来的阿琴看见了,见她夹着双腿,形态怪异,阿琴就笑着,“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枣妮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哦,我憋了一泡尿呢。”
阿琴笑了“是吗?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叔出去这么久了,你那里是不是干得发裂了,该找个男人放放水了吧?”
枣妮羞得满面通红,“瞧你说的,你那逼是不是秃子没给你弄舒服啊!胡说八道什么?”
阿琴也不生气,开玩笑,她是开得起的,她笑着说:“看你渴的,要不然,叫咱们家阿钱,给那洞里捅几下,给你解解火。”
枣妮听着,脑子里就浮现那胖乎乎的秃头,“得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枣妮就急急地走了。
阿琴在后面笑:“别啊!婶子,不要钱的,送你一晚,不要钱的。”
枣妮呸了一下,“得瑟死了,”走了,阿琴还在后面哈哈大笑。
毛仔到了小店,他们家的货就放在一个房间里,用木板钉起几排靠在墙上的货架,摆在了房间的两边,毛仔大摇大摆地跨了进去,他喊了一嗓子,“买东西哦。”
房间很大,后面隔着一道木板墙,开了一道门,后面是卧房,老板娘百合就从那门里出来,她三十五六,长得高挑,腰细,腿细,但胸前那玩意儿可一点也不细,两陀鼓鼓的,又大又圆,领上两个扣子开着,露出白嫩得豆腐乳一样的半拉子,盈盈欲出,她看到了毛仔,“哦,是毛仔啊!你要买什么?”
“我要盐”毛仔回道,把钱给了她,她收起钱,就在货架上找了一包盐,交到他手里。
毛仔拿着盐转身就走。
换成是平时,百合看也不会看一眼他,因为他弱智嘛。
但就在她给他盐的那一瞬间,她注意到他的裆部,天,居然翘得那么高,那里面的家伙不是要大得吓人?她忙把他给叫住了,“你等一下。”
毛仔转过身来,“婶子,你有事?”
她指着他的裆部,“你那里藏着什么?”
毛仔傻乎乎的,他当然不知羞,“瞧婶子说的,那不是我的鸟儿,叔也有的。”
百合瞪大了眼睛“真是你的鸟儿?”
“这我还能骗你?”
“你给婶子婶子摸一下。”
“不要了,为什么你们女人老喜欢摸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