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刘晴惊慌失措,跑了躲进了她的房间。
刘母在后面喊着,“喂,晴儿,出来吃饭吧!”
“你们先吃。”
刘母摇了摇头,“这孩子。”说着,她走了过来,坐在了餐桌边,招呼着,“多吃菜啊!”
“好,您也吃。”大根笑着说。
刘父和大根臭味相投,有说有笑,“来,再来一个。”
“好”两个又干了一杯。
殊不知,大根在开心喝酒的同时,家里人在担心他。
莲儿、小雪、兰兰、芙蓉都无心睡眠,都坐在院子里等着,嘴上都说乘乘凉,实际上都在等着同一个男人大根。
一个个表面上都表现地淡定,其实心里面个个都担心。
没个电话,没个通信,一点消息也没有。
大家惶惶不安,等待让人煎熬。
莲儿终于坐不住了,她站了起来,“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小雪就说,“电话早打了,没人接,都下班了。”
“哎,怎么回事,老公不会出事了吧!”莲儿捏着手,走来走去,把兰兰的眼睛都看花了。
“好了,好了,莲儿,你别晃了,把我的眼睛都给晃花了,他这么大个人,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兰兰叫她不要担心,可自己担心地要死。
就连芙蓉也担心,“这个大根也是,这么晚不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另外,她还担心他的伤势。
小雪最容易往好处想,“可能是有事耽误了,这会应该在路上了。”
小雪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是七上八下,如吊水的水桶。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刘母一个劲地看着大根,看得他都不好意思,真不知道她是给自己找老公,还是帮女人找老公。
刘母看了半晌,觉得他不但五官端正,还印堂发亮,这可是大富大贵之相啊!女儿要是嫁了他,那还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想到这,她高兴不已,于是说,“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叫葛大根,叫我大根好了。”
“哦,很实诚的名字。”刘母笑着说。
“婶子真会说话,有点土而已。”大根说。
“土,好啊!咱们乡下人要那么洋里洋里的干哈?你是计生主任,以后跟我们家晴儿成了,生两个胖小子,应该可以免去罚款,让我们两口子乐乐。”
大根一听,惊地差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喷了,这么人啊!一见面就提生儿育女的事,连免罚款的事都想到了,真是服了他了。
不知刘晴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妈,你说什么呀?”
大根抬头一看,电光下,只见她脸色红得象熟透的红柿子,再打量一下,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连衣裙,碎花的,还束身,把的胸部突了出来,还把她的细腰也彰显了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大根觉得有意思了,这么一会功夫,就换了身衣服,是有意给自己看的吗?
他高兴了起来,但他还是假装没注意,招呼着,“刘晴,你也坐下来吃饭。”
刘母笑着,“看,人家大根多关心你。”
刘晴白了她妈一眼,“妈,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她爸马上斥道,“瞧你这丫头,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啊?没大没小。”
接着对着大根笑着说,“咱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时太宠了,有点秀脾气,不过,人品是优良的,娶了她,那就是娶了一个宝,贤妻良母,没得说的,来,吃菜。”
“叔,真是客气啊!”大根算是明白了,难怪刘晴这么没有礼貌,连他这个顶头上司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独生子女,被宠坏了,不过什么样的女人到了他这,肯定就被调教地服服帖帖的,比如莲儿,那当年,真是没正眼看过他,后来呢,对他不知有多好,多顺从,多温柔。
他想,刘晴肯定也会被他给驯服,越是桀骜不驯,大根越感兴趣,越想驯服他。
“爸,你也胡说八道了。”刘晴又羞又气,小嘴嘟得老长。
“好了,好了,坐下吃饭。”刘母把刘晴拉坐在自己的身边——
酒过三巡,大根酒足饭饱,他不敢再喝了,“今天真是谢谢叔、婶,还有刘晴,这么热情的交待,我该走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刘父忙拉住他,“这么晚了,就在这里住吧,反正还有一间客房。”
“不了,我真的该走了”
刘母也站了起来,“太晚了,外面这么黑,你怎么走啊?”
“没关系,不是有手电筒吗?”
“小伙子,你家里有什么人?”刘母问。
“有弟弟,还有弟媳,还有个小侄子”大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脸红,家里的两个老婆都省略了,他也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哦,你弟弟倒是快啊!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娶啊?”
大根苦笑着,看了看刘晴,跟她的眼光撞在了一起,刘晴马上低下了头,“哦,我跟你们家刘晴一样,没碰上合适的,所以拖到了现在。”
大根这话说的秒啊!你说我晚,那你们家刘晴不是也晚,要是我有问题,你们家刘晴也有。
这话倒让刘母心里产生了共鸣,“是,是,是,没错,我们家刘晴瞧不上那些人,这么看来,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啊!”
大根听着很高兴,“是吗?”
“是,你们太有缘了。”刘父看着刘母说。
刘晴羞得,想挖个地洞钻,她都不敢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