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校门,就一个人喝住了他,“大根,你给老子站住?”
谁呀,大吼大叫地,不知道老子现在是村长了?大根回头一看,哟,这不是南生吗,这小子康复了?“哦,是南生啊?有事?”,现在他连哥都不叫了。
“你还问我?有没有本事跟我单挑?”南生向他招招手。
大根一瞧,切,一条疯狗,老子才不理他,于是大根扭头就走。
南生象疯狗一样,追了上来,拉住了他,“你别走。”
大根甩开了他,“干嘛呀?我还有事,没空跟你瞎扯淡。”
“你别走,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不敢跟我单挑就是没本事,怂包。”南生气势汹汹,似乎要跟她绝一死战。
大根当他是一条疯狗,他心里想,老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能跟你一般见识,“行,随便你怎么说,我得走了,你不要烦了。”
说着,大根又调头就走,南生又冲上来拉走,死活不放,南生本来想揍他,但偷袭怕吃官司,人家毕竟是村长,有地位有关系了,而自己是一介草民,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只有用江湖上的规矩,跟他单挑,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叫官司了,他是这么想的,趁着打擂台,到时狠狠地揍大根也算是报了仇。
所以南生死活不放他,“你不单挑,我就不放过你。”
大根吼了起来,“你给老子放手。”
“老子不放,有种你就揍老子。”南生激将他,只要他先动手了,嘿嘿,那就是大根找死,他自视自己打得过大根。
“你真的很无聊。”大根有些恼火。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南生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
这时梅红刚好路过,一看,两个人在那边拉扯拉扯的,剑拔弩张地,似乎要打架,而且两人中有一个是她关心的人——大根。
梅红想也没想,跑了过去,“你们干什么?快松手。”
梅红在中间,她的小手正在拨着南生抓着大根的胳膊。
南生有些恼火了,他另一只手一推,“臭娘们,关你屁事”
梅红被他推了一把,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大根火了,“你他妈,你敢骂她?你还敢推她?”,大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梅红是谁,是他的心中的女神,他所爱的女人之一,实际就是他大根的情人,你狗日的,敢对她这样。
“我骂她怎么了,推她怎么了?我还得骂,这个婊子就知道护着你,他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南生毫不示弱。
梅红大怒,她也吼了起来,声音很尖锐,有些歇斯底里,可见她气得愤怒到了极点,“你说谁是婊子?”
大根也是火冒三丈,他已经忍他很久了,“你他娘再说一遍。”
南生一看,大根发怒了,这是好事啊!这样他就会先动作,或者跟他单挑了。
于是,南生大声地说,“我说,她是婊子,她谢梅红是婊子。”一边说着,一边另一只还指梅红。
梅红气得脸唰白。
作为男人,作为梅红的男人之一的大根,他不能再忍了,他忍无可忍,为什么还要忍,“好,老子,跟你单挑。”
“好,很好,这才是个爷们。”南生退了两步,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搓了搓拉开了架式,亮出了他砂锅一样大的拳头,他的块头比大根也稍大。
梅红有种预感,大根不是南生的对手,那作为大根的情人,她心疼死了,顾不了自己被羞辱,她跑了过来,拽着大根的手往后面拉,“大根,咱不打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但大根双腿像长在地里一样,无论梅红怎么拉都拉不动,梅花看了一下他的脸,只见他双目喷着火,脸上满是严峻,她急了,眼泪都急出来了,怎么舍得自己的情郎让人家南生打,“大根,姐求你了,跟姐走,这架咱不打了。”
大根终于,说话了,别看他发怒得像头雄狮,但对梅红还是非常地温柔,“姐,你退后,他怎么骂我都无所谓,但是他骂你了,羞辱你了,这事就不能算了,我跟他拼了。”
梅红站到了他跟前,头摇得像拨乱鼓一样,眼里泪光闪闪,“不要,姐不要你受伤,你就当着没听见,这架咱不打了,快走。”说着,梅红就推他走。
大根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姐,我是男人,谁要是敢欺负你,天王老子,老子也要跟他拼。”
梅红心儿颤了一下,原来她在大根的心里是这种重要,她的眼泪终于滑了下来,“不要,我不许你打架,你会吃亏的。”
大根闪着坚毅的眼神,轻拭着她脸上的泪,“吃亏,也得打,这架非打不可,姐,你退后,怕伤走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准你过来,否则这辈子,我都不会理你。”
梅红被他的话震住了,她知道她已阻止不了他,她泪流满面,被大根推到了一边。
“哟,你们看起来还挺恩爱的嘛?我说吧,你们肯定有一腿。”南生还在嘲笑着。
大根更是怒火中烧,“你不该羞辱她。”,说着,也亮出了他的双拳。
一场两个彪悍男人之间的决斗一触即发。
梅红却担心不已,却又阻止不了,只能默默地祈祷,他的大根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