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去了……”她屏气凝神。
“我不懂他为何不开我们的车,要去开乔子丰的,最后他就翻车坠崖。”他说着说着,大口喘气,她小手拍了拍他的胸膛,他转过头望着她,眼睛里带着微微水色。“警方说天雨路滑视线不明,归咎是意外,可后来我听一个与二哥关系好的朋友说,乔子丰那台车在当天有被几个热情的车友改造,车友说过这车暂时还不能开路上,缺了零件等明天送来补上,却不知是谁先起哄,让二哥去开。”
“你二哥不知道车有问题?”她难以置信。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总之我被泼水泼醒的时候,已经出事了。”他目光深沉。“事后我跟乔子丰没说上一句话,也退出了车友圈,因为我认为里头一定有人是蓄意的。”
“你二哥,是个怎么样的人?既然都是车手,一开车就会觉得有异吧?”
“二哥胆子大,也粗心,他非常信任伙伴,信任他的车手师傅,他信任任何人,连我这个养子,他也是这么对我,我刚入乔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