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更大力。
门栓上的螺丝弹出来,门板裂开一道缝隙。
徐途没让他再踹第三下,主动拉开门,怀里像揣只兔子,扑腾乱跳,惴惴不安,之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现在见到他,瞬间犯怂。
徐途舔舔干燥的唇:“电压不稳,我刚才手机充电,灯泡给烧了。”
窦以瞧不起她,看热闹一样倚着门框,哼笑出声。
他冷声:“在里面干什么?”
徐途赶紧解释:“是他放的片儿,我不让,也没看。”
窦以又哼一声。
秦烈:“那我叫你,听没听见?”
徐途:“我……啊!”她惊叫。
秦烈不听解释,忽地揪住她衣服,一把将徐途拽出来,另一手拉她胳膊,往他的房间带。
一路拉拽,又拖又抱,动作强硬且坚定。
旁边几人上前两步,试图劝阻。
窦以这才站直身,也被这架势唬的一跳:“靠,来真的。”
***
秦烈回手把门扣死,捏着她腋下将她扔到床上。
床是硬板床,没有弹簧垫,徐途尾骨一磕,疼的叫一声,往左滚半圈儿,双手捂住摔疼的屁股。今天她只穿一件休闲长衫,这一摔,裙摆都蹭了上去,窗外月光清淡,全部打在她裸露的后大腿上。
徐途立即往下扯裙摆。
秦烈垂头,刚好能看见她臀上绷紧的内裤边缘,浅颜色,图案看不清。
密闭的室内,空气立即变稀薄,秦烈呼吸不稳。
徐途迅速坐起来,蹭着要下床。
秦烈一挡,又推她一把。
她倒床上,头发乱了,橡皮圈不知滚到哪里去,头顶的发丝翘起来几缕。她再次起身,踹一脚身前人的大腿,“你有毛病吧,凭什么不让我走?”
秦烈堵床边,不说话,不让路,也推不动分毫。
几番推打,她仍逃不走。
外面有人砸门,窦以吼:“徐途,你没事儿吧!臭修路的,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不大会儿,院子里灯泡点燃,昏黄光线穿透轻薄的布帘,打在地上。
徐途喘几口气,趁他不备溜下床,脚刚落地,他身体往前一顶,她被挤在夹缝中。
秦烈弓身,手臂穿过她腿窝,将人打横抱起。
“啊!”徐途惊叫。
他犹豫两秒,脱手往前一送,徐途滚到了床里侧。
这回她没力气了,手臂撑起来几秒,又“砰”一声趴回床上,翻了个身,平摊着,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两个人都静止。
黑暗的空间里,一时只剩她的喘息声,门外叫嚣不断,反而使屋里环境更加局促。
秦烈挪了两步,靠在床边的桌沿儿上,从兜里翻出烟盒,想给自己时间冷静。
他边拿烟纸边看她,她双腿并起来,膝盖向一侧压在被单上,裙子蹿上去一些,但不至于全走光。目光再向上挪,她胸口仍旧急促的一起一落,下巴微抬,即使光线不足,他仍可以判断她正注视着自己。
门外又喊:“修路的,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要报警了?!”
秦烈置若罔闻,烟纸被他捏得有些皱,拿两指捋平,斜着折出个凹槽来。
徐途说:“听见没,他要报警。”
秦烈取烟丝:“警察来最起码要两小时。”他斜她一眼:“该办的,能办完。”
徐途耳热,忘了说话,心脏也砰砰跳不停,这个方向,只要垂下眼,就能寻到他的位置。
她不说话时,屋里只有烟纸翻动的细响,即使闭着眼,徐途都能想象他卷烟时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粗糙的指肚摩挲烟身,拨弄竖起的边角;喜欢看烟纸任他操纵,任他为所欲为;喜欢看烟丝收起厉刺,乖顺蜷起身体……
她的视线里,秦烈压下头。
徐途腾地翻身起来,连滚带爬跳到地上,踮起脚尖儿,先他一步抿住烟纸。
屋里光线实在太暗,徐途第一下没舔对,只感觉舌尖碰到了粗糙皮肤,是他的手指。
彼此都绷紧呼吸,秦烈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感受到她濡湿、微凉的舌头,一触即离。
徐途咽了下喉,两手分别搭在他虎口处,踮起脚,轻轻舔抿烟纸。
门外的叫嚷变成另一个世界的事,谁要报警,谁要拆房子,管他呢。
徐途落下脚跟,抬眸看着他。他亦如此。
卷好的烟在掌心攥成一团,秦烈声音嘶哑:“徐途,事不过三。”
四个字,压抑而挣扎,却不给彼此退路。
他扔掉卷烟,向她逼近,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托起她脸侧、耳朵和枕骨,呼吸压下来。
嘴唇相触的一刻,两人均怔住。
男人与女人,注定一个是侵略方,一个是受虐方,秦烈先反应过来,相贴两秒,脑袋向右倾斜,张口含住她唇瓣。
徐途双手低着他胸膛,不会回应,直到身临其境,她才明白,理论永远达不到实践的高度。
徐途彻底傻掉了。
秦烈却不给她时间适应,唇齿并用,顺那道缝隙,轻轻啃咬了几次。拖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控着她,两人互换方向,又从另一侧进攻。
徐途:“唔……”
她不知不觉启开唇,有什么东西即刻攻进去,湿凉、灵活,不断勾弄着她的。
秦烈一顿,舌尖碰到个硬硬的圆钉,是什么暂时管不了,又深入。
呼吸交融,她整个世界崩塌,失去思考的能力,连四肢也变得酸软无力,不住往下溜。
秦烈一手托住她的腰,离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