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谜看见了,坐在床边,说:“我来。”
蓝小翅喔了一声,随手就把药瓶递过去。微生瓷皱皱眉,不太乐意,但是他也叫温谜爹,基于微生歧这个爹的影响,他对所有的爹都不太敢叫板。所以他忍住了不适。
温谜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迦月的事,我已经让迦隐劝慰,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微生瓷说:“我不怕她。”
温谜无语——你当然不怕她,你把人家挠得!他语重心长地说:“小瓷,他是女孩,你要让着她一些。男人应该胸怀大度,些许小事,不要计较。”
微生瓷有些困惑,问蓝小翅:“是吗?”
蓝小翅说:“就是,你挠她干什么,就不能干脆利落地一掌打死吗?”
温谜终于忍不住瞪了自己宝贝女儿一眼,看看女婿的伤势,对那迦月也终于开始有了一丝恶感。他说:“别听她胡说,小瓷,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躲开她就行了。”
微生瓷说:“哦。”
蓝小翅说:“少来,以后她要再敢欺负你,你就把她手脚打断,反正云采真也能接上。我跟你说,男人是不该欺负女人,但谁也没义务无条件忍让谁。仗着性别行凶逞恶的,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