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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不如他?
林馥一直在等,等待这个时机。燕榕不过一个分神,她便抓过他的手臂奋力一摔,竟是将燕榕扔出一丈远,收了长鞭兀自逃了。
☆、黄雀在后
燕榕颓然从地上坐起,因方才这一摔,肩颈与后背火辣辣得疼,他抬起手臂,只见掌心湿黏一片,却是破了皮。他又眯着乌黑的眸子极目远望,目之所及是两只飞快交替的腿,快速消失在密林深处。
从小到大,除了混账皇兄,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贸然与他动手,更没有人令他皮开肉绽!燕榕满面杀气,遽然起身跟上。
林馥又饿又冷,没跑出多远,对面便多出了几十军士,手执兵器火把,将她团团围住。
为首之人乃是赵辛,他对她抱拳道:“庆元王请阁下上船一叙。”
林馥方才在船上窥探,知道他是庆元王的近侍,再看周围的军士各个虎视眈眈,只等着他一声令下,便要将她擒了。
林馥暗自揣度,以她一人之力,力挫数十军士实在困难,遂收了长鞭,亦是抱拳道:“请带路。”
“且慢!”忽有一道男声,阴森森冷飕飕的,落在林馥僵硬的脊背之上。
“打伤了小王,焉能这般善罢甘休?”
林馥回头一瞧,但见方才还风光无限的庆安王殿下,金冠也歪了,衣衫也烂了,俊美的脸上还多了几道血痕。林馥听说过庆安王对付囚犯的雷霆手段,万万不敢落入他手,可是方才为了活命自保,下手确实重了些。
燕榕一动不动盯着林馥,但见她身材修长,双腿笔直,衣衫湿哒哒地贴在身上,便是连胸前也一马平川。他很欣赏她的武艺,可是他更想知道,她胸前的二两肉到底长到了何处?
南楚之境罕有习武的女子,她这般过人的身手,还真是绚丽到令人移不开眼。
且不说他此番的荡寇计划功亏一篑,便是连改造的战船也被鸠占鹊巢。那脸皮赛城墙的混账皇兄,自己有软玉在怀,竟然还想与他争抢这个烈性子的女子?
他不允!燕榕的眼睛环顾四周,不由气血上涌,分明是碧海城的军士,怎么会听命于赵辛?教他这个碧海城主颜面何存?
燕榕一把摸出怀里的腰牌,怒道:“还不将这刺客给我拿下!”
赵辛愕然,见几十军士冲将而上,将那人团团围住,庆安王殿下却还不解气似的,夺了那人的长鞭,将其双手捆了带走。这……赵辛见庆安王殿下面色不善,只得硬着头皮回去复命。
燕榕心上愤恨,亲自押解林馥进了内室,用力将她往地上一甩。
他慢条斯理地擦净脸上、手上的污血,傲慢道:“你的名字?”
林馥面无表情,“林馥。”
“为何潜入岛上?”燕榕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
林馥又道:“护主心切。”
“你是第一个打败本王的人。”燕榕不由咬了咬牙,“本王武艺超群,南楚国内未有能胜我者。”
初遇败绩,还是败于女子之手,令燕榕及其挫败。谁知北齐竟有这般凌厉的女子!
林馥的眉眼终于动了动,“这般轻易便败于我手。难道整个南楚国人便如你一般……无用?”
燕榕面上一红,却听她继续道:“众臣力有未逮,皆因不敢胜你,毕竟你是南楚皇子。”
“你!”燕榕气得双目赤红,这女子竟敢嘲讽于他,若她不是女子,他真想将她挫骨扬灰。
林馥似是不知害怕一般,目露挑衅之色。
“你这女人!”燕榕反而笑道:“为何要激怒本王?为何要挑拨我兄弟离间?”
“你是不是等着我兄弟翻脸,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做梦!”
林馥眨了眨眼,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我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燕榕的手指忽然覆上她的侧脸,在滑腻的肌肤上揉捏了一把。
他的眉眼凑近她的脸颊,但见雪白的肌肤上有细致的绒毛,勾得他神魂荡漾,心猿意马。他长舒了一口气,发觉自己有些时日没碰过女人了……
“肤若凝脂,你说你不是女人?”
“颈项白皙,你说你不是女人?”
林馥被绑了双手,此刻又被他欺身压下,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的指端撩拨着她,在她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地划着圈。
燕榕不由笑道:“长得倒是不错,不知雌伏于本王身下的功夫,是否也同样令人刮目相看?”
林馥眸子一冷,谁料想南楚庆安王竟是个这般没羞没臊的。她反唇相讥道:“我从不居于人下,恐怕要令殿下失望了。”
“原来你想在上面?”燕榕忽然笑了,“美人跨坐于怀,不知该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殿下快些洗净趴在榻上,一试便知。”林馥亦是毫不退让。
燕榕的手指继续往下,落在她坚硬的胸膛之上……他来回抚摸了她一番,忽然睁大了眼。再往下摸去,只觉“她”的身型柔韧健硕,手指还触碰到了她隐约的腹肌。
一、二、三、四……
燕榕脸色愈黑,林馥愈发笑得难以捉摸,她微微分开双腿,“殿下还要继续查验?”
燕榕眸子一滞,他在做什么?他又不是花间小倌,为何凭空抚摸一个男人?她竟然还要他触碰子孙囊袋之处,简直是欺人太甚!
燕榕猛地收了手,面色黑如锅底,“本王不打女人,可你不是女人。”他忽然将她从地上捞起,一个过肩摔掷于地上。
亏的林馥憋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