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她想要的,他又不是给不起,只要她敢说出来。
毕竟是十月末的深秋,天气寒凉,船上更是冷风阵阵。秦悦几乎裸着上身,猛地打了个喷嚏。
肩头忽然被衣衫覆盖,燕桓对她道:“抬手。”
秦悦连忙抬起左臂,他便拢了拢她的衣襟,将洁白的肌肤遮盖起来。
秦悦有些错愕地注视着他,“殿下!”
“怎么?”他看她,“本王伺候得不好?”
堂堂庆元王殿下,竟然开这样的玩笑?他方才竟然在给她穿衣!
秦悦面上浮起满满的心虚,“殿下不生我的气么?”
“自是生气。”燕桓的掌心落在她头顶,揉乱她的满头青丝,“你若是要逃,也要比在我身侧之时更为平安、荣耀。”
多年后,当燕桓想起他曾说过这样的话,还被她牢记于心奉为经典,简直恨得想要自绝于世。
“阿吾非但未曾逃出生天,反而伤成这样。”燕桓顿了顿,“简直愚蠢至极。”
秦悦默默无语,他说的对。她分明没有把握重回北齐,却还抱着一腔热血撞南墙,反倒是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从前是有家不能回,此番却连哥哥与林姐姐都不在身边,她真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