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却是笑道:“一旦两国战事骤起,若我一味只顾着自己的家国,奉劝殿下不要应战,实在有些自私。”
燕桓垂眸,听她继续道:“不论胜负,但求殿下不要辱我家国,屠我城邦。”
“阿吾这样说,倒是觉着楚人必胜?”燕桓却也是笑了,“时至今日,阿吾的心是向着我的,是不是?”
秦悦不停地摇头,“我难以抉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燕桓捧着她摇得如同铃铛似的小脑袋,“阿吾,我答应你,不论将来如何,我必不辱你家国,这是第一件事。”
秦悦只觉鼻子一酸,便又是落下泪来。
“第二件事,不论日后你我是何等身份。我定会将你的名姓落在宗正寺的谱牒之上,你将是我燕桓明媒正娶的妻,唯一的妻。”
秦悦有几分吃惊,又有几分欢喜,却是突然扑到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这话可是殿下亲口说的,不准骗我。”
“素来只有你骗我,我何时骗过你?”
燕桓恨不能将她嵌入骨血,教她看看他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
“殿下,殿下……”她方才还哭得梨花带泪,须臾便笑了,“殿下松开些,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一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