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换衣,出宫,秦悦远远可以看到庆安王的马车在前,而庆元王的马车则要行得慢些,毕竟车里趴着个伤了贵体的。
秦悦正襟危坐,生怕将衣裳压出褶皱来,不甚雅观。可庆元王不偏不倚地趴在她腿上,虽是伤了身后的某处,一双手倒是不安分地欺负着她。
秦悦红了脸,压低了声音道:“那些言官谏臣的折子还不够多,殿下还要再挨上二十板子么?”
燕桓笑道:“阿吾是羞恼,还是担心我?”
秦悦轻轻抚着他的面颊道:“殿下既是明白阿吾心中所想,却还这般不知收敛。”
她既羞恼,又担心他,“且不说殿下受了伤,我月事未尽,也做不得那事。”
燕桓听罢,却是将她的小手带入怀中,“这几日未曾与阿吾亲密,却是有些浑身不适。”
哪里有“几日”!在驿馆的那一夜他亦是尽了兴,回宫也不足两日而已……
他却细细摩挲她的小手,“我虽是用不得腰腹之力,阿吾可曾忘了,你有的是法子取悦于我。”
秦悦赧然,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不仅是她的手。燕桓一直以来坚持不懈地教她食些生发雪峰之物,甚至于当日在连江城,他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