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续找了他三回,赵辛终于忍耐不住问道:“阿吾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秦悦摇头。
“四月初九,乃是连江城,水边饮宴,郊外游春的日子。”赵辛道:“但凡女子十三至十七岁、男子十四至二十岁尚未婚配者,皆可夜游白水河。”
秦悦大抵明白了,“倒似是七夕鹊桥会,既是如此,更应当去看看。”
“你如今堪比禁脔,倒是还不自知?”赵辛笑道:“你可曾想过,若被殿下知晓你四月初九偷偷游河,你当如何自保?”
“他远在海上,哪里管得到我?”秦悦笑得狡黠,“你也还未婚配,我只说是陪你同去便好!”
赵辛仍然不肯,秦悦无计可施,只得扯着他的袖子撒泼起来,“自从那夜食了些从未见过的美食,数日来甚是惦念,你再陪我去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赵辛一低头,便看到齐胸襦裙不过遮了她一半的胸脯,小姑娘再也不是从前那般寡淡的模样。便是如同春日里的嫩芽儿般发荣滋长,欣欣向荣。
赵辛实在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只得道:“好。”
二人不过乘了市井随处可见的普通马车,这一路